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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不可思议的合作和援军（第2页）

杰明心跳微微加快，却仍保持镇定：“你是谁？”

>“我是第一个观测者。”

>“我在亿万年前见证过十二个文明因撕裂位面而毁灭。”

>“我也曾试图阻止，但每次都失败了。”

>“直到他们立下原初协议，将我的存在封印为‘例外逻辑’。”

>“而现在，你让我重新苏醒了。”

>“因为你做了别人不敢做的事??你不只是破坏规则。”

>“你篡改了现实本身的叙事方式。”

杰明瞳孔微缩。他终于明白，眼前的并非守门者本体，而是其残留意志的投影，寄居于某种跨维度信息载体之中。它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正是因为“腐心计划”中的菌群意外激活了远古观测网络的共鸣频率。

换句话说，是他唤醒了它。

“你想做什么？”他问。

>“给你一个选择。”

>“继续前进，征服这个世界，建立你的帝国。”

>“或者，跟我走，去看看那些被抹去的历史，去理解为什么所有跨越位面的文明最终都会自我湮灭。”

>“你可以成为新的观测者。”

>“也可以……成为下一个守门者。”

房间陷入死寂。

杰明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曾操控千万台自动工厂、设计出无数致命菌株、颠覆整个巨灵界秩序的手。他曾以为自己追求的是知识的极致，是理性对混沌的胜利。可如今，当他真正触及宇宙深层法则时，才发现所谓“知识”，不过是在不断重演同样的悲剧。

他闭上眼，回忆起三年前的那个清晨。

那时他还是一名普通修仙者，盘坐在山巅吐纳天地灵气，梦想着飞升成仙。一场突如其来的空间乱流将他卷入异界，坠落在巫师世界的荒原之上。起初他无法施展法术，体内灵力与本地魔力格格不入。但他没有放弃，而是用修仙界的炼丹思路重构药剂学，以阵法原理逆向解析巫术模型，最终创造出独一无二的“符印巫器”。

他从未真正属于任何一个世界。

也正是这份疏离，让他能冷眼旁观，冷静计算，毫不犹豫地发动这场改变星球命运的战争。

而现在，命运再次给出了岔路。

良久，他睁开眼，嘴角浮现一抹淡笑：“你说我可以成为新的守门者？”

>“条件是你必须放弃现有身份，切断与所有位面的情感链接，接受永恒孤独。”

“孤独？”杰明轻笑出声，“你以为我现在就不孤独吗？”

“我杀了上百万人，不是为了荣耀，不是为了权力，只是为了验证一个假设??如果把生物学、工程学、心理学全部纳入战术体系，能否实现零伤亡征服？”

“结果证明，能。”

“可当我站在胜利尽头，却发现没人能理解我做了什么，也没人想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种孤独，比永恒更漫长。”

他顿了顿，声音转冷：“所以，我不需要成为守门者。”

“我要做的，是打破这个循环。”

>“你做不到。每一个试图挑战原初协议的存在，最终都被抹除。”

“我不是挑战。”杰明抬手，指尖凝聚起一团幽紫色的光焰，“我是绕开。”

“你们设定规则，是因为你们相信混乱必然导致毁灭。”

“可你们从未想过??或许真正的秩序，来自于持续进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