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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第1页）

鲍比在昏昏沉沉中度过了剩下的一天。止痛药让他昏昏欲睡，他会短暂地打瞌睡，但梦中充满了他赤裸的母亲的画面。他的阴茎在她美丽的乳房上爆发，接着是她对所发生的一切感到震惊和困惑。他看到她脸上被背叛和受伤的表情，以及她在吃早餐时怎么都不肯看他。他一直在想她现在怎么样了，并为自己让欲望控制了自己，把自己的母亲变成了自己性幻想的对象而感到非常内疚。

他比往常醒得更早，无法入睡，他知道她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回家了，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她会对他发火吗？妈妈几乎从不发脾气，但一旦她发了脾气，她就真的火大了。他内心的一部分希望她能这么做，因为任何事情都比她离开他要好。

终于在下午6点左右，他听到她的车开进了车库，她比平时晚了一些，但至少她回家了。

他在楼上等着，直到听到她进屋的声音，他本以为她会在楼下叫他，但只听到厨房里一些橱柜打开和关上的声音。最后，他鼓起勇气，穿上浴袍，大胆地下了楼。他发现她正坐在餐桌旁，身上还穿着制服，正拿着一大杯红酒啜饮。

当他走近时，他看到她的眼睛肿肿的，好像哭过。

「妈妈，你还好吗？你迟到了，我很担心。」

「是的，我很好，亲爱的，我在回家的路上去了趟奥鲁克酒吧。」

「酒吧？我还以为周五你会和姑娘们去喝酒呢。」

「我没和同事们在一起，我自己一个人。我需要一些时间思考。」

他坐在桌边，意识到自己从未见过她如此沮丧的样子。

「妈妈，关于今天早上的事，我很抱歉。我试着阻止自己，但就是做不到……」

「亲爱的，需要道歉的不是你。这完全是我的责任。今天发生的事情是母子之间不应该发生的。我真不敢相信我这么蠢。」

「妈妈，这只是个意外，不能怪你。是我的错，我没有控制住自己。」

「鲍比，妈妈不应该光着身子和儿子一起洗澡。如果有人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我就会丢掉工作，可能还会进监狱……更不用说这根本就是……错误的，鲍比。错得离谱。是我让它发生的！」

「妈妈……」

「对不起的人是我，鲍比。我让你失望了。像这样在家里照顾你……这似乎是个好主意，但我没有意识到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而且……我不能让它再次发生……所以我决定让你再次入院。在那里你会得到最好的照顾，直到你的手腕痊愈，可以重新照顾自己。」

「妈妈……不，你不是说真的吧！」

「鲍比，这是最好的办法，我一开始就不该把你带回家。」

「可账单怎么办？我知道自从爸爸死后家里就很拮据。」

「我们会想到办法的，现在你的健康更重要。」

「但我宁愿在这里由你照顾，也不愿意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住在医院病房里……你可以给我所有我需要的照顾。」

「我说的不是你身体的好处，鲍比。和我在一起，让我……照顾你，这并不好，鲍比……在今天的事情发生之后。」

「但那是个意外！」

「不管是不是意外，这本不该发生，我不该让它发生。」

「听着，妈妈，当你在医院工作时，我的意思是，病人有时也会发生意外，在你给他们清洗时？」

「什么意思？」

「我是说就像我今天早上那样，我不可能是第一个……在你给病人洗澡时失手的人吧？」

「我想不是，但我是你妈妈，鲍比！」

「但你也是个护士，如果我只是个普通病人，你就不会为此自责了。」

「我不会和我的病人一起裸体洗澡的，鲍比！」

他一想到这幅画面顿时欲火焚身，但还是忍住了，继续说下去。

「那是我的建议。」

「但我同意了！天啊，我到底在想什么？」

「你只是想快一点结束，我也是。我出了点意外，就像很多病人一样。」

「我不认为医院里会发生些什么，鲍比，这可不像你看过的青春期幻想电影。」

说到最后一句话，她勉强笑了一下，这是她回家后第一次显得轻松。半空的酒杯和回家路上喝的酒似乎对她产生了影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嘲讽地说，试图哄她再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