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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3页）

你点了点头，有些羞涩，也有些感动。

我带你来到一个峭壁的山前，便开始作画了。

我喜欢画绝颠之角的陡崖，那崖波浪式的赤形身资崩出一凸一凹的性格，后来，我旋转起手中那把藤制毛笔，笔尖处的水花星子粼粼而散，于空气中往下落去，不一会儿，它们便轻抚了地面，湿润了有些干炽的土壤，后来，这土壤的情谊忧郁了许多，墨水染漫深入，蓝色了一片。

有个名人画出了个飞马踏雁，我于峰顶也扭笔弄墨而起，也弄出了个飞花弄崖。

异然了！看，一朵朵凝了红墨的花儿从峰顶追逐似的往山下那片蓝色开去，不久，便与蓝色连成了一片，犹如蓝天下的小蓝天里红色的烟花应接不暇的绽放，极至美丽。

夜了，很快。

火柴被我的右手指抽出，而后被我的左手指力擦燃，一苗火照开了峰顶的一片以及我的周身了。我想，夜，是黑色的墨水。于是，火光被黑色清晰得吞噬着，我双手合十，不应声，任凭它的颜色显得淡莫，即使如此我也只是微笑。

离天亮，漫长。

惊讶了，我的视线沿着崖边一落而下，却怎见不得那些花儿了呢？只是那土壤的蓝色依然原地着，仅剩一朵花红着蓝色的忧郁。我开始夸张得挥舞起手中的笔，却发现它轻了许多，眼溜回了，望了下手中的它，天，一根火柴。只是一个长夜的时间，画家成了卖火柴的小孩，手握它，要火吞峰顶自己的身影。

命运有时候真的很难抵挡吧。忽然之间，山下的那片蓝绿迎风飞起，如羽毛，随性着。

正如一场戏里头主角不能轻易得被弄出剧外吧，那蓝绿开始时是自己的杰作，最终还是自己的，虽然消淡了许多。

后来，蓝色飞如我手中的火柴梗上，绿色揉圆成了火柴头上的火焰开口，我握着他们挥舞了起来，看，空中划出一片片绿芽，纷纷赶往已喝春水的土壤里吐蕊，开花，结果了。

结局总来于过程，而过程总会有个结局。所以，颜色虽然过滤了，成了蓝绿，可那却把最真留到了最后，留给了结局。

当然，这结局便是画得你的欢心。

你笑哼哼的，心情跃然极至。

你说，我们需要一场战争，让战争稳固我们的感情。

我知道，这战争代表的是什么，其实就是有意识的嬉笑怒骂，然后感情更加的深入，扎实，我也知道，感情真正建立的过程是需要许多不大的事情，或负面的，或正面的相互影响，才最终刻骨铭心。

于是我让火星撞向星你，然后躺在河滩上舒服的听着爆炸声，我陶醉了，是一杯酒在胃里滚滚流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星球的碎片在冬天里化成冰，然后从冰化成水，然后再慢慢酝量着红色的伤，所以酒是有些苦涩，但又能让人忘记愁绪，所以酒依然让人觉得温暖。

这夜，光雾里飞出云朵，我好奇得望了望，然后又闭上眼睛开始做起了梦。

我们，应该在打仗的，真的。马蹄声穿过海岸开始抖颤了整个年华里包容的许多春水，接着暴裂的骨头划开蓝色的天宇，一切开始变得散漫与游离。我想，如果你把水泼向我，然后它们如果能象棉花糖一样团聚，我便有一种感慨的笑声，我说过，能怎么平静的发生，那么延续着一定也很平静，最后便平静得流淌，虽不千年，也有几十载。看着看着，战乱结束了，我把你放在了自己的心脏，然后开始疼痛的闭嘴，有人说了，你这样是不是在逃避什么，那么痛了，还不喊出声来。我开始象哑巴一样的伊伊呀呀，可就是不能出声，战争到底是什么，我当然想着，所以我无语了，爱情的坎坷又再次尘封进了我的记忆细胞，如看电影一般。

慢慢地，到了深夜，深夜给了我一把沙子。我知道要做什么了，我向你飞转的方向撒出沙砾，然后那些沙砾散开，成为空中美丽的舞蹈者，背景音乐是星球的爆炸声，我听着，也许会陶醉，但不会非常投入，因为有人说了，音乐太暴力只会让人散失哼歌的雅兴，就象爱情太暴力，互相之间就会隔膜深深，听音乐的时候也会你听你的，而我听我的。

当月亮落下的时候，第二天便开始拉开序幕。战争依然又要开始，我想，沙尘暴天气的今天，应该要放开点手脚，不要杀得都去了地府，那样的话满嘴的沙便会使说话结结巴巴了。

可你说了，“因为有了战争，我们两人年轻的世界才会显得这么精彩。”

我点头，并与你互视，而感情也渐渐在互融了。

第十章：适合深夜里看的小说（10）

后来，我们把战争移到了都市。

都市里绚烂的颜色下蒸发酒的烂漫，盏盏灯花挤成细冰，嘶入杯中与你共泪笑。

陶醉是都市人于心花肆野时感慨而淡出，虽淡却是浓了文字，让字更些倾心于感受了。

于是，我执一条菩提树的根在石桌前站了，等待一朵花开出，唯一一朵！

你问，“都市里的人吟咏一句诗能开女人的笑容开花么？”

你问，“他们来往的匆忙因家奔波的汗水能洗刷而腾起一阵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