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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环叩击木门,发出“叩、叩、叩”三声沉闷的响动,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传得格外清晰,像三声归家的心跳。
门内很快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闩被“哗啦”一声抽开,门吱呀一声向内打开,露出李重阳那张熟悉的脸。
他穿着件半旧的青布长衫,袖口卷到小臂,身上还系着围裙,显然是刚从灶台前赶来,看到门外站着的何青云和凌煕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手还搭在门栓上,忘了放下。
四目相对,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里,最终只化作他眼底翻涌的惊喜与疼惜。
“回来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却比京城任何丝竹管弦都动听。
“嗯,回来了。”何青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多日来的奔波劳碌,在看到他身影的这一刻,都化作了归家的踏实与安稳。
“姐!”
“青云!”
刘雨兰和何远星听到动静,也从堂屋里跑了出来。刘雨兰一把抓住何青云的手,上下打量着,指腹摩挲着她手背上被风吹出的干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瘦了,黑了,在外面定是吃了不少苦。”
“娘,我没事,”何青云反手握住母亲粗糙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她鼻尖发酸,“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何远星则像只小燕子般扑到凌煕怀里,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凌姐姐!你可算回来了!你教我认的那些草药,我都背熟了,还自己晒了些金银花,你快看看我做得对不对!”
她拉着凌煕往院里的药圃跑,小嘴像炒豆子似的说个不停,分享着自己这几个月的学习成果,凌煕清冷的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耐心地听着,时不时点头赞许。
“快进屋,外面风大,”李重阳接过何青云手里的包袱,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牵住她的,掌心的薄茧带着熟悉的温度,“娘炖了你最爱喝的鸡汤,都快熬成奶白色了。”
堂屋里,八仙桌上已经摆开了几碟小菜,醋泡花生米、凉拌海带丝,还有一盘切得薄如蝉翼的酱牛肉,都是何青云爱吃的。
灶台上的砂锅咕嘟冒着泡,浓郁的鸡汤香气混着当归的药香,瞬间就驱散了何青云满身的风尘。
“快喝汤,暖暖身子,”刘雨兰给她盛了满满一碗,又往里面加了勺鸡油,“这老母鸡是庄子里送来的,养了足足两年,最是滋补。”
一碗热汤下肚,何青云才觉得自己像是真正活了过来。
“娘,远星,重阳,”她放下碗,看着围坐在身边的家人,“我这次去汉寿县,事情办得很顺利。”
她将如何在汉寿县推广土豆和红薯,如何建起粉条作坊,又如何智斗黑风岭山匪,打通青阳镇销路的事,捡着重要的说了。
当听到一斤粉条能卖出十斤土豆的价钱时,刘雨兰惊得捂住了嘴:“天爷!这……这不是抢钱吗?”
李重阳却听得仔细,他放下筷子,指尖在桌沿轻轻敲着:“这法子好,汉寿县偏僻,胜在新奇。只是青阳镇有陈家粮行垄断,咱们的‘汉寿粉’想长久立足,怕是不易。”
“所以我跟孙家小馆的掌柜合作了,”何青云将与孙掌柜三七分账、又联合十几家饭馆对抗陈家的事也一并说了,“如今青阳镇的销路已经打开,孙掌柜和振威镖局的人会盯着,短时间内出不了岔子。”
何平安的名字从她口中说出时,语气里满是骄傲:“平安如今是汉寿县的父母官,做得有模有样,百姓们都信他。”
刘雨兰听着儿子出息了,又是骄傲又是心疼,眼泪掉得更凶了:“那孩子,从小就犟,也不知在那穷地方习不习惯。”
“娘放心,平安好着呢,”何青云安慰道,“有粉条作坊撑着,汉寿县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饭后,凌煕去检查何远星的功课,刘雨兰则拉着何青云问长问短,非要看看她膝盖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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