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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暂时无意涉足这方面的生意,顶头上司的态度暧昧不明。不过以雨宫翠从蛛丝马迹中侧写出的老板的性格,眼见利润丰厚,插一腿进来几乎是必然的事。
至于居民的身心健康,哪里是这种被彭格列点名批评“不规矩”的黑手党会操心的事呢。
雨宫翠暗自嗤笑一声,不再去想还未发生的事——
说不定到了那个时候,他已经功成身退,继续回巴利安去揪斯库瓦罗的头发了。
现在追杀这伙毒品贩子,也完全是出于雨宫翠个人的决定。
社会滓渣在哪里都有,有需求就有供给。成年人自甘堕落变成烂泥是各自的人生选择,雨宫翠不觉得自己有为所有人负责的义务,但是向未成年人□□,这就越过了他的底线。
是时候清扫一下家里的沟沟壑壑了。
于是他追着这伙人跨越了整个城市,像是猫戏耗子一样,不时从暗处慢悠悠地走出、袭杀一只猎物,然后放任剩下的家伙惊慌失措地继续逃窜。
一路逃来最南端的海岛,还活着的家伙只剩下两个。
距离上次出手已经过去了五天,被漫长的闲散时光逼出了恶趣味的雨宫翠循迹赶来,终于决定结束这场逃杀游戏,完事了继续回家里躺着发霉。
他伸手轻柔地抚了抚肩上鸟儿的翎羽,叫了它的名字。
“幽灵信标(ghostbean)。”
替身清鸣一声,以和优雅外形不相符的迅捷姿态腾空而起,冲着岛的方向展翅飞去,在半途中便逐渐化作一道虚影,从雨宫翠的视野中消失不见了。
而与此同时,整个岛屿、连同沿途经过的海面上的所有景象都被收归眼底,甚至海平面和土壤掩埋之下的事物也显露出原形,像一张即使生成的3d地形图一样清清楚楚。
波浪的轨迹、岛的形状,其上的植被和动物的种类。
不论多繁复、多幽微的细节,只要在替身幽灵信标的射程之内,便能被作为本体的雨宫翠尽数察觉。
“信标”一词的释义,便是与某种实体相结合,以重要信息的指标的泛称。
但单纯的察觉外界、收集信息,并不是这个替身唯一的能力。
雨宫翠回想起当初躺在手心上的蓝紫色羽纹戒指,微微地苦笑了一下。
——不过,另一种一时半会儿也用不上就是了。
庞杂的信息涌入脑海,几乎是转瞬之间便明晰了整个岛上的情况。最值得注意的一点就是,原本以为逃窜至此的两只老鼠已经转移,小岛上空无一人,显得荒凉极了。
沙滩上有凌乱的脚印和散落的弹壳,干涸的血迹被白沙吸附,几乎已经看不清。
脚印是三个人的,被击中的应该也是那个格格不入的第三人。但是没有尸体。那两个下三滥不至于细致到把尸体带走,所以是试图杀人灭口,结果失败了吗?
他掏出手机,干脆利落地拨通了通讯录中的某个电话。
“警局的卡萨帕先生是吗?嗯,是我。”
“谈不上什么大事,只是想请您帮忙查一下南部医院最近两天因枪伤入院的患者名单……二十分钟,足够了吗?”
警局那边的倒霉蛋是如何暗地里骂骂咧咧表面上毕恭毕敬地搜集了资料传送过来,雨宫翠懒得管。
他只负责按照那份并不长的名单一一排查,觉得压榨别人的感觉真是非常之好。
然而前面几人在逐个走访调查之后,发现并不是在岛上受伤的人。要么体型特征不符,要么根本没有去过附近。
不肯承认自己因为过于散漫而追丢了最后的线索,夜色降临之时,雨宫翠怀揣一丝希望,走进了某家小型医院的住院部。
名单上的最后一个男人,就在这里休养。
按照邮件上给出的病房号来到房门外,手刚刚搭在门把手上还未用力,门内就传来了几乎刺破耳膜的惊声惨叫。
浓郁的血腥味顺着门缝飘出来,雨宫翠眉头一挑,不再犹豫,肩膀上的替身先一步扑入,他随即猛地发力踹开反锁的木门,双手插在衣兜里,大步走了进去。
病床上的男人戴着呼吸器静静躺着,显然是由于伤势过重而昏迷不醒,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毫无所觉。
地板上躺着一具新鲜的尸体,被割断的喉咙向外冒着红色的血沫,手指还犹自抽搐着。
正是逃窜至今的两名毒品贩子之一。
而另一个家伙虽然幸存,却也吓得不轻。体型病态瘦削的青年紧紧贴在窗台边,手中的枪歇斯底里地向前指着,脸上的神情说不清是恐惧还是愤怒更多。
枪口的正前方,是一个手持染满鲜血的匕首、沉凝地紧抿着嘴唇的孩子。
男孩背对着这边,黑发修剪整齐的下边缘在脖颈处微微晃动着,衬得肌肤格外苍白。因为听到了门被踹开的巨响而讶然回头,澄澈的天蓝色眼眸中满是警惕,但偏偏没有这个年纪的孩童该有的畏惧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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