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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比那个听雨的老头儿强多了。”
我反应了片刻,明白他在说看过的宋词,好奇地问道:“你是说蒋捷的《虞美人.听雨》?”
“我记不住名字,就是那个小时候听下雨,中年又听下雨,老了还在听下雨的吗?”乌庆阳很认真,像在努力回忆他看过的内容。
我笑了:“没错,就是那篇。”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
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乌庆阳静静地听着我将这首词念出来,好一会儿才说:“有点儿像我,不是说我能考中进士什么的,而是运气都不怎么好。他是国破家亡,我们没打仗,却遭遇陨灾。两个人都是孤独老头儿,处境萧索、心境凄凉。走到哪里看到的都是衰败残破的景象,越来越木然,无动于衷。”
内心深处,我确实得承认,这首词倒是挺符合当下的心境。
每个人活得都那么艰难,大家都为生存在拼命。
最让人绝望的是,只为生存而活着很难坚持。
看不到希望的明天,让我们变得越来越冷漠,也越来越无奈。
然而,听到乌庆阳如此伤神的话,我非常不喜欢。
受伤对他的打击比我以为的还严重,我推了推他的胳膊,避重就轻说道:“嗨,你哪儿有白头发啊,没有那么老好不好!”
乌庆阳长长呼出一口气,说道:“那是因为遇到你,你太棒了,唱歌好听,念这些诗词也好听。以前我不喜欢,只觉得晦涩高深,直到听到你大声念出来,我发现自己竟然可以明白其中的意思。”
“谢谢。”听到这句赞美,我高兴极了,顺着他的话问:“你有没有喜欢的词或作者?”
乌庆阳认真想了想:“嗯……苏东坡吧,那首关于夏天和小姑娘的词。”
我含笑调侃道:“啊呀,乌庆阳啊乌庆阳,你堂堂大男人一枚,喜欢苏轼的词很正常,但竟然不是明月几时有,不是老夫聊发少年狂,不是大江东去,而是一首娇滴滴的香闺篇!”
乌庆阳伸手轻轻地弹了一下我的臂膀,问道:“你记得吗?”
“当然记得,那本书所有内容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一时兴起,我开始在黑暗中背诵苏东坡的《阮郎归·初夏》。
这对我很容易,乌庆阳安静地听着。
我才背到一半,需要手里做些什么,所以拉住乌庆阳的手,摆弄他的手指,感受着他的关节,拇指摩擦手掌上的厚茧。
他没有把手拿开。
绿槐高柳咽新蝉,薰风初入弦。碧纱窗下水沉烟,棋声惊昼眠。微雨过,小荷翻,榴花开欲然。玉盆纤手弄清泉,琼珠碎却圆。
当我结束时,他高兴地嗯了声,说道:“那真是一个漂亮的姑娘,让我想起你。”
“真的吗?这可差得太远了,为什么?”
我心里暗暗高兴,奶奶曾经专门给我讲过这首词。
在苏轼之前,大部分的闺情词总离不开相思、孤闷和疏慵之类的弱质愁情,可是苏轼却不是这样。
他笔下的女人天真单纯、无忧无虑,不害单相思,困了就睡,醒了就玩,随心随性。
奶奶希望我能像苏轼笔下的女孩儿,热爱生活,热爱自然,这才是一种健康的女性美。
“不知道,就是想到你。”
乌庆阳听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我没有追问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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