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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每天的盈利大概都在四五百,有时候还会更多一点,一个月一万到两万,取个中间值,一万五,百分之三十也就是四千五百块。
这让埃尔文都有点眼热,这都快要赶得上半个事务所和金融公司了。
等走出了人群之后,蓝斯才打开了信封,取出了支票,但很快脸上的表情就从期待,变成了平静。
“多吗?”,埃尔文没有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追问道。
蓝斯把支票给了他,埃尔文也是一脸期待的接过支票,但很快就变得明显不服气和愤怒起来!
“五百块?”
“他们怎么有脸写出这样的数字来?”,他说着就要回办公室,“我去找她问问,我就不信这个月加起来还不到两千块!”
蓝斯抓住了他的胳膊,“去问她没有什么用。”
埃尔文看着他,“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蓝斯摇了摇头,“凯露只是一个木偶,就算你杀了她,她也没有资格给我们更多。”
“先让我们上去看看,看看他们是怎么说的!”,楼上的那些人,才是关键!
埃尔文此时冷静了一些,“你是说,埃里克?”
他反应过来,“这个女表子养的!”
两人上了房间,埃里克似乎意识到蓝斯要过来,他坐在了蓝斯的椅子上。
海勒的东西都被蓝斯丢了出去,换成了新的东西,整个办公室都透着一股新鲜劲。
他的脚,翘在蓝斯新买的桌子上,鞋底的灰已经有一些落在了桌面上。
奥森律师坐在沙发边,正在看什么文件,听到门开的声音时,他主动站了起来。
“蓝斯先生……”,随后他的目光落在埃尔文的身上,“还有埃尔文先生。”
“怎么样,薪水拿到了吗?”
埃尔文没说话,他知道这个时候一切都以蓝斯为主,他接过蓝斯脱掉的外套和帽子,挂在了衣架上,然后站在一旁。
蓝斯走到沙发边上坐下,他端起咖啡壶,为自己倒了一杯热咖啡,“收到了。”
吹了吹咖啡背面氤氲的热气,抿了一小口,浓重的油脂口感带来了更好的体验,但明显更苦一点。
大多数联邦人比起苦,更能接受微酸。
坐在蓝斯椅子上的埃里克脸上流露出了一些笑容,很轻蔑的笑容。
蓝斯把支票连带着信封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用手指,推到了奥森律师面前。
奥森律师瞥了一眼支票,五百块。
上个月夜总会的盈利大约是两万两千块,如果按照之前他们约定的,那么实际上蓝斯应该得到至少六千六百块的分成。
这里只有五百块,连零头都不够,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埃里克最近在追求那个年轻的女歌剧演员花了太多的钱,追歌剧演员在这个时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已经出名的。
如果要打一个比方,那么这个女孩大约等于电影行业最兴盛时期的顶流,那可不是一个市长混乱之后的私生子能够轻易得手的。
还有一些资本家,上流社会的先生们,在一同追求那个女孩。
有了更多挑选的机会和层次,埃里克显然不占据优势,那么他只能想办法讨好他的女神。
而花钱,就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各种罗曼蒂克,用钱堆起来的浪漫,也的确让那个女孩对他似乎比别人多了一些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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