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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蜘蛛:那可实在是太过于糟糕了:听起来就和大远征的成果被毁于一旦一样糟糕。”
两位阿斯塔特战士轻快的笑声在庭院中回荡了片刻。
笑了一会儿之后,基利曼的冠军勇士向着拉纳眨了眨眼睛,提出了一个让他感到好奇的问题。
“说着的,兄弟,我其实好奇一件事情:拥有一位基因之母,是什么样的感觉?你能跟我大致的形容一下么?”
“那你得先告诉我,拥有一位基因之父是什么样的感觉。”
“嗯……”
瓦伦图斯的两片厚嘴唇死死地咬住彼此,他沉死了几秒,就仿佛在考虑如何把对自己基因原体那长篇累牍的无上赞美,浓缩成一句短短的神圣颂歌。
“这么说吧:在遇到我的基因之父之前,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本空白的书,虽然存在,却充斥着迷茫与空虚,然后,我的基因之父来到了我的面前,他拿起笔,写满了成篇的智慧与梦想,而正是从他拿起笔的那一刻开始,我才知道我到底要为什么而活,我又应该怎么活。”
“那么,你呢?”
基利曼的冠军勇士看向了摩根的首席禁卫,而后者只是露出了浅淡的笑容,慢慢开口,声音斩钉截铁,不容任何质疑与拒绝。
“我们的基因之母?当我们见到她的那一刻……”
“我们走出了无边的黑夜,走入了永恒的拂晓,她带来了希望与未来,她驱散了分裂与混乱,她成为了我们的太阳,我们的主人,我们这短暂生命的全部意义:就是这么简单。”
“这就是破晓者的由来?”
“这是她亲自赐予的名字,其实无论叫什么都不重要,她所赠与的一定就是最神圣的,也是最会被我们所珍惜的。”
“真的让人钦佩。”
奥特拉玛的英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想了想,然后再一次看向了拉纳。
“不过,你似乎并没有完全回答我的问题:拥有一位基因之母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种事情毕竟口说无凭,你也感觉不出来。”
拉纳陷入了不到一秒钟的苦恼之中,随后,他听到了房间中又一股欢乐的笑谈,这让他有些混乱的答题思路看到了指路的明灯。
“简单来说,就像是你的基因之父与他的养母:不过我可以保证我们的基因之母对我们的爱,是更为炽烈与浓郁的。”
“这是一种挑衅?”
“不,只是对于基因原体和凡人之间差距的理性之言。”
极限战士轻哼了一下,倒是没有深究这句话语,他也扭头看了一眼不断传出欢笑声的屋内,一时间有了些恍然大悟。
“母爱?”
拉纳笑了。
“很陌生的词汇,不是么,但是又是无比熟悉的词汇,毕竟我们每时每刻都在重温它:无论是我们和我们的基因之母,还是你们眼中的基利曼大人和他的母亲,都在告诉我们母爱的意义。”
“书本也可以告诉我们这些事情的,拉纳阁下。”
“书本靠不住。”
“靠不住?那怎么办?”
“用眼去看,或者亲身体验。”
拉纳指了指屋内。
“就像你们的基因原体刚才所说的那样:父爱和母爱是最基础的东西了,任何一个正常人,哪怕是凡人,都会拥有,也都会知道,包括没有父母的话,他们又是怎么来到世界上的呢?”
“说的也是,哪个正常人没有父母啊,虽然我们这些人已经大体地遗忘了凡人时期的事情,但是这些最基础的事情还是记着的。”
“对啊,哪个正常人会没有母亲和父亲啊。”
“你也记得么?拉纳阁下?”
“有些模糊,但当然还记得。”
“说的也是,毕竟没有父母的还能算是正常人么?难不成是从土里蹦出来,或者是从实验室里爬出来的野孩子?”
两位阿斯塔特相视一笑,轻轻的碰拳。
““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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