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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6章 没能战死沙场的老兵（第2页）

实验目的：通过拉撒路血清实现人类极限进化

备注：2016年实验失败，受试者死亡，项目终止】

我的呼吸停滞了。

林昭……是我。

我不是普通的创业者。我是这场实验的产物。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我以为是梦的画面，其实是真实经历：冰冷的针管刺入脊椎，剧烈的疼痛贯穿全身，我在尖叫中失去意识……然后某一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街头，什么都不记得，只有手腕上的疤痕和对成功的执念深深刻在骨子里。

原来我一直追寻的“致富梦”，不过是潜意识里对完整自我的召唤。

“所以……我不是在创造奇迹，”我喃喃道，“我是在找回本来的我。”

“正确。”AI继续说道，“您是唯一成功适应拉撒路血清的个体。其余受试者均在第七次强化后崩溃。您的神经系统具有独特稳定性，推测与童年基因改造有关。”

我扶住墙壁，膝盖发软。

这意味着什么？我已经死过一次？还是说我根本不算真正活过？

就在这时，警报骤然响起。红色灯光旋转闪烁，广播传来机械化警告：“检测到未授权访问，启动应急封锁。”

我知道时间不多了。

“启动复苏程序。”我说。

“警告：当前身体状态不稳定，强行激活可能导致神经断裂或人格解体。”

“我说??启动！”我吼了出来。

确认指令输入。

玻璃舱内的液体开始沸腾，那人影缓缓下沉，接着一道电流贯穿全身。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脑海炸开无数碎片化的画面：布鲁斯?韦恩穿着白大褂站在我面前，眼神复杂；卢修斯低声劝阻：“这样做违背自然法则”；还有一个女人，抱着年幼的我哭喊：“别带走他！他还只是个孩子！”

剧痛袭来，我跪倒在地，感觉每一根骨头都在重组。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游走，像是血管里注入了熔岩。我的指甲变黑、脱落，指尖长出锋利的角质层。视力急剧增强，能在黑暗中看清每一条电路走向。听觉也变得异常敏锐，甚至能捕捉到十米外老鼠心跳的声音。

五分钟后，一切停止。

我抬起头，镜面反射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眼窝深陷，瞳孔呈银灰色，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不属于人类的情绪。

我不是以前的林昭了。

我是重生者。

是超越者。

也是复仇者。

***

两周后，哥谭开始流传一则谣言：有人看见一个影子在屋顶间跳跃，速度快得不像人类。警察局接连收到匿名情报，精准揭露了几起隐藏极深的腐败案。而最令人震惊的是，黑市上突然出现一种新型药剂，名为“涅?”，服用者可在短时间内获得超常反应力和愈合能力，代价是精神逐渐失控。

蝙蝠侠注意到了。

他在夜间巡逻时发现了线索??一处废弃诊所内留有拉撒路项目的残余试剂，以及一张写有地址的纸条。

他顺着线索追查，最终来到一栋倒塌的公寓楼顶。

风很大。

我站在边缘，披着一件破旧风衣，银灰色的眼睛直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