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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希儿的母亲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那一年,她十七岁。
葬礼上,父亲秦振业站在灵堂前,脸上没有太多悲伤,只是木然地应对着每一位前来致哀的访客。
希儿穿着黑色连衣裙站在角落,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母亲留下的珍珠发夹,秦孝站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高大的身影如同一道屏障,隔绝了那些或怜悯或探究的目光。
从那以后,秦孝出现在秦家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每次家庭聚会,他总是沉默地坐在希儿身侧,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打火机,眼神却始终追随着她的身影。
秦希儿渐渐习惯了小叔的存在,甚至开始期待每周日的家庭聚会。
秦希儿的十九岁生日宴会在城中最高级的酒店举行,奶奶为了彰显秦家的地位,邀请了无数商界名流和政要。
她穿着奶奶特意定制的白色礼服裙,乖巧地站在父亲身边,接受着宾客的祝福。
“秦小姐,生日快乐。”一位穿着考究的年轻男子举着香槟走近,目光在希儿光滑的脖子上流连,“我是陈氏集团的陈锐。”
秦希儿礼貌地接过酒杯,浅尝辄止,她下意识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秦孝这几天出差,没能赶来参加她的生日宴。
“怎么不见秦总?”陈锐状似无意地问道,手指却不经意地碰了碰希儿的手背。
秦希儿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小叔有事出差了。”
“那真是太遗憾了。”陈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招手示意侍者端来一杯粉色的果味香槟,“尝尝这个,特意为你调制的。”
甜甜的果香让希儿放松了警惕,她小口啜饮着。
二叔秦振业皱了皱眉,正想上前,却被奶奶拦住:“年轻人应该多认识认识,希儿总不能一直黏在她小叔身边。”
随着一杯接一杯的香槟下肚,秦希儿的脸颊渐渐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脚步轻浮,她只好勉强维持着最后的清醒,跌跌撞撞地朝洗手间走去。
冰凉的水拍在脸上,却驱散不了体内升腾的热度。镜子里的她双唇嫣红,眼神迷离,白色礼服下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粉色。
“不行…得告诉奶奶…”希儿撑着洗手台,努力集中精神。
她必须离开这里。
走廊的灯光在她眼中扭曲成模糊的光晕,刚走出洗手间,一个温热的身躯就贴了上来。
“秦小姐,你看起来不太舒服。”陈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刻意的关切,“我送你回去吧。”
他的手掌已经不由分说??地揽上了秦希儿的腰,指尖暧昧地摩挲着礼服的薄纱。
秦希儿想要挣脱,却使不上力气,只能软软地推拒:“不…不用…”
“别客气。”陈锐得寸进尺地将她往电梯方向带,呼吸喷在她的耳畔,“我送你回家…”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瞬间——
“砰!”
一只指节如刻的手猛地扣住了电梯门,金属门被暴力掰开,秦孝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西装笔挺,眼神却冷得骇人。
“小…小叔?”秦希儿混沌的思绪闪过一丝清明。
秦孝连看都没看陈锐一眼,直接伸手将秦希儿拦腰抱起,陈锐脸色骤变:“秦总,秦小姐只是…”
“滚。”秦孝的声音冷得像冰,吓得陈锐立刻噤声。
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秦孝将秦希儿放在床上,转身想去拿冰水,却被她一把拉住。
“别走…”她的声音带着醉意,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袖口,力道大得惊人。
秦孝闭了闭眼,嗓音低哑:“希儿,放手。”
她仰起脸,眼神迷蒙,“可是…好热…”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解开自己礼服的系带,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粉红,秦孝的呼吸骤然加重,喉结滚动了一下。
下一秒,秦希儿忽然撑起身,吻上了他的唇。
冰凉、柔软,像沙漠中的绿洲,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秦孝浑身一僵,大手扣住她的肩膀,硬生生将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