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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激烈战斗（第3页）

军部回答说：“越先头部队可能已到达桥头！”

连长说：“明白，我们马上出发！”

战车隆隆起动了，全速向高平大桥方向驶去。坦克的马达不停地转动，5辆坦克像雄狮般快速前进，履带扬起高高的尘土，弥漫了整个路道。

在两座山的峡谷间，一座桥横跨南北，桥墩非常细，下面的河水在缓缓流淌着。而在桥的南端，笼罩着浑浊的烟尘。

连长打开舱盖，举起望远镜观望。在望远镜里，他看见几辆越军坦克出现在桥边。

连长对驾驶员说：“快点开，千万不能让对方的坦克过桥！”

驾驶员说道：“已经最快了！”

连长叫道：“越坦克已经上了桥面……”“穿甲弹！不，碎甲弹！”

装填手大声报告说：“完毕！”

连长死死盯住瞄准镜。4年军校生活，他熟读古今中外兵书战策，苦苦地磨练了自己，并成为全校射击冠军。他咬咬牙说：“今天，我一定要打好！”

装填手说吧：“连长快射吧。”

连长瞄准其中一个桥柱，军校里学习时建筑结构学告诉他，这是桥的要害。瞄准镜在剧烈跳动，就是对不准它。他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汗珠流到脸上，流进嘴里……

在桥梁上，越军坦克已走了一半！他们的炮塔已转向解放军，一颗炮弹就射来了。

连长迅速把炮弹发射了出去，并高喊：“为了祖国！为了同胞！为了光荣的中国军队！”

“太好了！”战友们的欢呼声传来！他们看见桥柱上腾起一股轻烟，以为桥墩被击中了。

等硝烟散去，小李发现桥墩还在那里立着，就丧气说：“哎！竟然没有射中。”

一个战士大喊：“不好，对方坦克过桥了！”

突然，一发炮弹落在他们的坦克旁边，那是一枚碎甲弹。大家直觉耳朵一阵轰鸣，顿时被烟雾弥漫，而坦克左侧被震得高高扬起。

连长从座位上跳了下来，这时，装填手脑袋撞在甲板上，昏了过去。

连长马上拾起炮弹，艰难地塞进炮筒，关上炮闩，爬回座位。

连长往头上摸了摸，发现头皮已经破了，但他咬着牙，任凭鲜血往下流。

装填手苏醒了，身子摇摇晃晃的，可他却使出全身的力气，抱起一颗炮弹做好准备。

有人在耳机里叫：“连长！停车，你离越军太近了，危险啊！”

连长却命令自己的坦克说：“继续前进！”

炮弹不断在坦克周围落下，情况越来越危险，驾驶员不停地规避。

连长把撞肿了的眼睛贴向瞄准镜，鲜血把他的衣服染红了。

驾驶员叫道：“对方向我们瞄准啦。”

连长冷静地说：“不怕他们！”

“装填手。”

“完毕。”

连长狠狠地按动炮钮说：“为了死去的战友……”

一个战士大叫：“连长，你打中了。”

连长抬头看了看说：“还没倒，继续射击。”

连长厉声说：“快装弹。”

装填手猛地塞入一颗说：“完毕！”

连长按动炮钮大声喊：“为了指导员……”

驾驶员叫道：“命中目标！”

连长摇着头说：“桥还未倒。”

连长大声说：“碎甲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