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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时初的脸称不上干净。伤口、污痕、干涸的泪痕以及不知什么时候蹭上的血迹在他脸上纵横交错。
如果送花一定要与约会和浪漫场景做衬,那么眼下怎么看都绝不是合适时机。
时初脸上带着这些痕迹,头发凌乱,手上身上都染了鲜血,可他此刻手拿鲜花,眼神明亮,眼里没有任何复杂情绪,仅仅是看着秦煜,就像看着世界上最珍视的人。
他说:“洋桔梗,今天刚开的花。我想送给你。”
其实对时初而言,血与泪都无足轻重,仇恨和对峙亦可抛之脑后。比起这些,他更在乎送秦煜的鲜花有没有枯萎。
因为苦难和悲痛不值一提,你给予的鲜活亮色才更应被铭记。
秦煜看着他,一时间寂静无言。
良久,他才说,不是嫌花华而不实吗?
这话听着耳熟,时初迅速定位到曾经的某一天自己在赵易安面前说过这种话,他恨恨地心想,赵易安这人怎么这么爱告状。
然而面对秦煜,他真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本来是这么觉得,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有人喜欢送花,不好打理,容易枯萎……直到今天早晨,起床看见阳台的花开了,终于明白为什么许多古人爱给花写诗,见证一个生命在眼前绽放,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洋桔梗花期大概在四十天左右,可这是开花的第一天。我觉得我好像突然懂了送花的意义,无关什么目的,也没有道理,就只是想把世间美好的事物送给最重要的人。”
秦煜心脏颤动,从他手中接过了这一枝花。
他注视着这朵花,思维却飘到了多年前那个夏日的午后。
彼时他还在球场挥洒汗水,刚投进一个球,转头就看见林荫道上一个人从那里经过。
独自背着个沉重的相机,低着头专注地走路,世间一切热闹都与他无关,寂寥又孤傲。
那一刻,他的心脏也如这般颤动。
日升月落,斗转星移,无数个日夜飞逝而过,而过去与现在在此时此刻交织重叠在一起,他体会到时光迁移而过后身体深处留下的同频共振。
年少时的心动如同烈阳灼热直接,而现在这心动像积攒了浓重水汽的云团,在这一秒终于降下倾盆大雨。
时初刚才因为花瓣枯萎而沮丧的心情在秦煜接过花之后顷刻间转换为欣喜,可随之他又郁郁道:“本来有一颗种子,才刚长出小苗,可惜被弄坏了。幸好我当初为了更好地观察洋桔梗的生长情况,还去培育基地买了几盆已经长出来的花苗,那个开花时间短,这朵花就是花苗长出来的,如果种子没……”
“时初。”秦煜打断了他,“如果我是你,这些话我就留到后面再说。”
忽然被打断,时初还没反应过来,他愣愣地说:“那现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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