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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翕嗫嚅半天,扑哧一笑,摆起手来:“还请神医赐教!”
“随我来。”张翕抱着风雪,同他进了茅庐,可是随行的昊王、花月,却被隔在门外。蒲牢刚要放声大喊,被门前的神光阻挡了前进的脚。他失落得抱紧了血循,花月笑他:“你不让神医治一下血循姑娘?”
“我怕他是个徒有其表的医倌。”
没过多久,风雪醒了,但是她睁眼以后,却在草庐中四处走动。“你怎么了?她怎么了?”张翕问风雪,又问神医,连神医也不明不白,取出墙上的医书,仔细查阅,绞尽脑汁也没找到合适的方子。“你到底行不行啊?”
正在这时,风雪突然扼住神医的喉,把他拽到地上,张翕赶忙帮手,可是她的眼中,充满了杀戮,嘴里不停地叫喊着“杀——”
被张翕所迫,风雪耍起狠来,连连施用冰天雪地,把茅屋冻得冰凉。可是张翕又不能痛下杀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发狂,而自己也是时不时地对她动动拳脚,也防着伤着她。可是一会儿,风雪又不闹了,孤苦地蜷缩在屋角,不让任何人靠近。
“她患了什么病?”张翕问医仙,可是医仙也拿不准,只是凭多年的经验,他说出一个可怕的症结:“像是被比我等小仙更深厚的神施了法……”
“你凭什么这样说?”
医仙走来走去,内心很恐惧,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看着张翕,可怪地问他:“你是四皇子?”
“如假包换!”医仙赶紧向他叩拜,并嘱咐他,“殿下一定要小心风雪姑娘……”“你什么意思?”医仙不言不语了。
张翕觉得莫名其妙,还是反复问他,风雪是被谁施了法,神医讳莫如深:“别再问了。”无奈之下,张翕抱走了风雪,走出茅房,正和蒲牢等人说着话,身后的茅草屋,突然坠落,砸起云朵,顷刻间荡然无存。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这老头好奇怪,看风雪的病,就猜着了我的病,但又治不好。”
“我就说他是庸医嘛。”蒲牢笑道。
“那也犯不着自毁医馆吧……”
“可惜了!”
可是,放眼一望,除了医馆,整个鲲京都或多或少的变了,有房屋倒塌、有人斗殴,更多的,则是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几人,围得水泄不通。
张翕一一抱拳微笑:“诸位上仙,小仙有礼了。”
“你害死了神医,还在这里油嘴滑舌!”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医馆突然倒了。”张翕看看众人,不越发不知如何解释。可群情激愤,就要他说个子丑寅卯来,张翕吞吞吐吐半天,说不清楚。
红芰急了:“你们这些仙,怎么就不信人?说没有就没有嘛!”
“你们一进鲲京,我就觉得不对,没想到如此猖狂!”一个妇人,穿金戴银,狠狠地说他。
昊王冲上去,隔在当中,先是行礼,再是解围,可妇人哪里听,破口大骂起他,花月说她蛮不讲理,不曾想,争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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