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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喝酒了。不跟你多说了,回北京再打给你吧?”
平匆忙挂断电话,我能听见她咚咚的心跳声。
“你先生?”我关切地问。
她点点头,没有说话。猝然紧紧地把我拥住,我们两胸紧贴,腰身紧挨,四肢交缠。“快,快给我……”她呢喃着。我开始蠕动屁股,始终插在她阴道里的鸡巴逐渐变硬,平也配合着扭动她的臀部,“好,使劲,你尽管使出你的全部本事。”钟如萍真的有些淫荡了,我知道她想把方才盘踞在脑中的一切事情通通消失到遥远的地方。
此刻我专心一意地溶人在钟如萍的温润里,我仿佛感到有种被缓缓吸入一个无边无际的空间的幻觉。
尽管刚刚才过高潮,钟如萍的肉体反而更敏锐,像干柴遇着烈火般炽烈燃烧起来,最后在压抑的悠长呻吟中到达高潮。
我的身体已事前知道她达到高潮的瞬间,因为在她的声音和身体激烈挣扎扭曲的同时,本来柔软温暖的阴道随情燃烧而发烫。吸力大增,紧紧拥住我,而在到达的瞬间,呈现波浪起伏状态而急促的收缩和痉挛。
钟如萍就从这时开始到达高潮。
“不行了……”
我拼命配合她到达高潮后,用力地再次把她抱入怀中,我臀部一抽一送地蠕动着,让阴茎在她润湿的阴道里缓缓摩擦。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
或许钟如萍说我比他强,正是我的这份体贴。
就这样等待钟如萍心身完全平静下来,不久,她就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盯着我的喉咙低语:
“又不一样了。”
她像是在说刚才那次和这次的高潮感觉不一样。
我听了,再次觉得女人身体的玄妙。突然觉得那柔润包裹男人一切的丰腴女体像是不知底细的魔鬼。
“比以前要好吗?”
“怎么说呢?是全新的一种。”
我好象体会不到那种感觉。
“你一插进来,我就有种怎么做都无所谓了的紧密感,感到你的存在,觉得什么都不在乎了……”
“究竟怎么个好法?”
“我也不知道。”钟如萍说完,又接着呢喃着说:“感觉就那样死去也无所谓。”
钟如萍轻轻把额头靠在我的胸前,我轻吻她饱满的额头后,便起身去穿衣服。这时,钟如萍从床上立起,倚靠在床头。“我感觉有点饿了。”她温情脉脉地望着我说。
“那我叫Roomservice,OK?”我说。她欣喜地点点头。
我叫了咖啡、三明治、松子糕等。
“你在乎我对你的评价?”钟如萍啜了一口咖啡后,扭头望着我问道。
“什么评价?”我疑惑。
“我说你不怎么样。”她放下咖啡杯,动作缓慢而优雅。
“喔,完全不在乎,不过我本来就不怎么样。”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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