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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户人家在生死之中走了一回,吓得半傻。
“副使,剩下盗匪三人,已伏诛!”
凌初挥刀,结果了领头之人性命,道:“剩下的押去牢狱。”
“是。”
袁若全在一旁奇道:“这些日子究竟是怎么了?明明知守卫军加强防范,却仍有游盗在夜中行窃杀之事。”
近日流匪人数极多,守卫军顾得了东便顾不了西,人手不够,还折损不少。
“仗着几分武力行偷盗劫掠之事,手起刀落便可富贵半生。”凌初抬手按着眉骨,面色疲累,“此处离将军府不远,我先回了,你看着点。”
“是。”袁若全领命。
凌初驰马归府,一身血衣都未换,便疾步走到安逢院里,却见灯灭屋黑,门窗紧闭。
即使早已料到,但先前也心存半分侥幸,如今那半分也已落空。凌初无奈叹气,想进去看看人睡颜,可他瞧自己浑身是血,又担心一身的血腥气会惊吓到人,于是在外驻足片刻,便就走了。
他并未在意护卫的欲言又止,速回自己寝屋。仆婢不知他回府,并无守夜之人,只有护卫静静站在院子里,竟还比平日多一些。凌初正是疲倦,也有些心烦意乱,苦闷烦躁,便无意多想。
他脱去血衣扔在一旁,喊来水洗漱,褪下亵衣亵裤,用热巾擦了身上密汗,用了几盆热水后,他卸下玉冠散了黑发,才终于觉得舒爽了些。
凌初换上新衣,按着自己眼侧,半耷着眼帘,赤着精壮上身走向床榻,他抬手掀开床纱帘幔,看清眼前场景后顿时浑身一震,瞳孔紧缩,睡意全无。
朦胧夜色,月华霜白。
他朝思暮想的那人正在他床上躺着,眼波流光,乌发如落入水中浓墨般散开,薄被上盖,掩去人半张脸,神情依稀瞧得见几分尴尬。
安逢小声道:“义兄……抱歉,我只是想睡一下你的床……”
凌初垂眸看着安逢,不言,只有略微急速起伏的胸膛才显露出他此时的心绪。
绸缎月色透过轩窗,照在他精于锻炼,结实遒劲的腰腹肌肉上,阴影亮色间,几颗水珠滑过他腹上陈旧伤痕。
安逢目光划过凌初赤裸的胸腹,脸颊迅速染上绯色,他口干舌燥,喉中吞咽一下,“我不知道义兄要回来……我这就走!”
作者有话说:
ps:安逢的做法是错误的,自私的,如果大家想要睡别人的床,一定要先征得别人的同意嗷!
朝思暮想(二)
安逢肩颈方动,就被凌初一掌按下,“夜已深,你回去太折腾。”
安逢耳根通红,道:“不可不可!”他要再起身,“义兄你已是乏极,我怎能耽误你歇息?总不能叫你回守卫军营吧!”
“回营?”凌初俯身,抓着安逢两侧薄被,将人按倒,沉声道,“你将我想成是君子,会回营?”
安逢为自己申辩:“义兄不是君子,我可是君子!”
“什么样的君子到别人家的屋里,睡别人的床?”凌初看着浑身沾染他气息的安逢,腿间微热。
凌初没有碰到人分毫,只是抓着两侧被角,按在床上,安逢像是被凌初整个人包裹了一般,手臂动弹不得。
凌初问:“怎突然来我这里睡,不怕被护卫知道了?”
安逢有些心虚道:“娘亲和姑母都知道了,护卫知道也没什么……”他有些自欺欺人地说,“说不定也瞧不出来啊,他们恪尽职守,哪里会想多?”
安逢昨日去英祠堂抄写经文,正是心静欲平,可夜里回屋又看到了那本《杂诗小集》,还是程与从前持有的那一本。
和纸上留下的几笔:朝思暮想。
他想起和凌初在烛火下共看话本的时刻,心中相思顿起,难消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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