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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予洲心想怎么不知道,刚把池衍带回家的时候就被他咬了一口。那种被过量信息素充盈的感觉他到现在还记得,又闷又晕,跟中毒了一样,宁予洲长这么大就没被人这么咬过,简直至生难忘。
不过他好像确实没把这事告诉过池衍。
宁予洲正考虑要不要说,忽然又察觉到什么,侧头向温室里层看去。
叶丛窸窸窣窣地晃动,一个甩着麻辫的小女孩跑了出来。
她约莫六七岁,踩皮鞋,穿格裙,斜挎一个小布包,眼睛灿亮亮的,看见派遣员和宁予洲后兴奋使劲地挥手:“阿凯叔,小鱼哥!”
“心蕊?”派遣员阿凯惊讶回头,一把接住扑过来的小女孩,顺势举着她飞了一圈才放下,问:“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你妈妈呢?”
“妈妈很忙,没空陪我,所以我在这里等她。”
小女孩乖乖解释完,又看向宁予洲身后的池衍,目光好奇地打量这个完全陌生的面孔。
池衍面对陌生人的沟通意愿基本为0,更别提还是从天而降的一个陌生小孩,他表情有点木,转向宁予洲。后者收到他无措的目光后顿时了然,简单地介绍了两句,想了想,道:“叫他哥哥吧,跟我一样。”
“你好,小池哥!”小女孩朝池衍伸出手,认真仔细地自我介绍:“我叫朱心蕊,心田的心,花蕊的蕊。我妈妈叫朱砂,她在这里工作,是这里的研究员。”
看着那只瘦小稚嫩的手,池衍迟疑片刻,还是屈膝蹲下,虚虚地跟她握了一下,低声道:“…你好。”
宁予洲就站在旁边看,充当这段跨龄友谊的见证人。
待两人握完手,阿凯才问:“谁带你来这儿的,总不能是一个人乱跑来的吧?”
“谁乱跑了?我才不会乱跑呢。”朱心蕊不满,“是天使哥哥带我来的,他说这里有很多漂亮的花,我才跟他过来。”
阿凯:“……谁?”
朱心蕊领着三人往温室最里层走,七拐八弯的小径终于要到尽头时,池衍忽然脚步一滞。
宁予洲发觉他的异常,也随之停下,“怎么了?”
回应的却是另一道声线明亮的嗓音:
“好久不见,宁。”
温室尽头处,棕榈树的剑形叶扇被一只白皙的手拨开,扶着轮椅的oga从绿荫中出来。日光倾泻而下,为其精致细腻的五官镀上一层朦胧的辉光,乍一眼看去,像童话里描绘的天使。
——可惜他并没有翅膀,飞不了,看上去甚至没有像普通人一样行走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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