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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生生地看着郑情同带着她的手,由胸口摸到锁骨,再摸去肚脐。
「悉听尊便,不会瞒你。」她道,拉着左不过的手,至那口小洞。
洞并不深,一厘米的指节亦伸不进。
「做甚么?」左不过问。
郑情同轻声道:「你戳进去试试。」
左不过将指伸进去,只吃进去半截手指,她的欲求又岂是半截手指能够满足?女人清寡地抬起首,烟眉正蹙,旋即将指节做更深处地埋入。
肚脐吃不进,周边肌肤鼓起了,那根手指仍要入,甚至抚住郑情同的腰,要将手指整根埋进。
不知是多余地触到哪里,郑情同猛地一颤,翻身避开,用臀面朝着她,头砸在被褥上。
「疼了?」
郑情同断续地正笑:「我怕痒,不弄了……」
「不是悉听尊便?」左不过道,单只手压在郑情同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此刻的郑情同是个女性,拥有解风情的能力。
「不是我要反悔。」
女性捂住臀坐起来了,清秀的双膝跪坐着,内裤被闹到有些褶皱,要挂不挂的在胯上:「是它胀胀的。」
她指着肚脐。
像是大部分的十六岁,郑情同具有好奇心,很童真的好奇,即使是做练习生,她亦好奇「性」是甚么滋味,似是普遍的小女生,都会寻求同自己一致的女性探索身体。
「胀?」
「暂不提胀。」
美貌的练习生将内裤脱去,向左不过倾诉她的烦恼,她近日的烦恼在下半身,下半身总是在湿,她从同为女性的左不过身上找答案。
「我近日这里总是湿湿的。」郑情同问,「为甚么会湿?」
湿处在腿间,此刻如旧在湿,漉漉地浸透内裤,一只手在带着左不过的手伸入腿间,抵到私处时,止不住地在抖。
「会湿有许多原因。」左不过道,随之愈深,她的声音愈是淡寡,会湿的原因,她选了最为含蓄的,「其一是太久未尝按摩。」
「按摩?」
左不过的手停在郑情同的私处,未去再动:「嗯,女人至十五六岁时会有需求,此为正常的生理。」
郑情同朝下看去,女人的手正起青筋,分明未去攥甚么,如旧起,似在遏抑自己,声音愈亲近愈寡情,却又是遏抑甚么?她将身体靠近,愈是近,女人愈是躲,被褥一分分地下陷,直至到床边了,左不过道:「同同。」
同同。
郑情同第一次听见左不过如此亲昵地称呼她,觉得很稀奇,女人分出一根手,抵在她的肩膀上,道:「别挤。」
「你叫我甚么?」郑情同问。
「同同。」
「最近同同不是很好受。」郑情同道,继续靠近左不过,而左不过避无可避,只得将她揽在怀里,听她讲,「总是做梦。」
「做甚么梦?」
她的发丝便在耳边,鼻梁时不时会刮在身体上。
心口在震,淡的心被搅浑,淡去三点即是炎,若不是三点水压制,实际亦是炎热,此刻便是去了三点水。
「梦见有人摸我的腿,从上摸到下,醒来以后总是要洗内裤。」
郑情同将手逐渐地向上攀,头抵在左不过胸膛处抵着旋转,贴住心口倾诉,分明是无心,只是普通女性间的私房话,左不过却是将青筋愈攥愈重,掌心几乎起血印。
她去自抑了,已不动声色地忍许久,是郑情同不肯饶了她。
「需不需。」女人顿了顿,「我帮你?」
帮有许多层释义。
郑情同道:「我是要求你帮我的。」
只有一层释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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