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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晚会一直持续到十二点半,他们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挺晚了。
但是他们又担心陆怀谨还在那边忙活,索性直接过去找他。
结果一进门,他们就惊呆了。
那么精致的竹刻摆件,就那么随意地搁在了桌子上。
赵立书和韩正平原本都挺累了,年纪大了,熬不得夜。
结果一看这竹刻,立马就精神了。
他们不仅拿着反反复复看了好久都舍不得放下,甚至还拍了好些照片。
要不是太晚了,他们恨不得把陆怀谨给薅起来好好问上一通。
太精致了,太美了。
最后还是吴灿成看已经一点多了,硬生生把他们给拉走的。
佟贵堂其实也很想看的,但是他挤不进去。
毕竟他也不好意思去跟赵立书他们抢,只能眼巴巴地等在一边。
最后就是匆匆看了一两眼,意犹未尽啊。
陆怀谨笑了起来,坐下来吃早餐,顺便纠正了他一下:“不是笔筒,是香筒,焚香的。”
香筒啊!
佟贵堂听他这么一说,倒是一点就通:“啊,难怪那梅花雕得那么好看!就是……香筒的话,得有很多小孔吧?不然香气怎么出来?”
他刚开始说的时候,陆怀谨还道是他察觉了梅花花蕊是镂雕的。
结果最后他也不知道,陆怀谨笑了起来:“那些梅花的花蕊,就是这个透气的孔啊。”
虽然不甚明显,但是确确实实都是透雕了的。
佟贵堂听了,一拍大腿:“哎呀!昨晚我压根没看到啊……”
完全被赵立书和韩正平挡住了,他压根没细看的。
现在想想,花蕊是透雕的!他简直心潮澎湃,恨不能现在再去看一看。
这一次,他非得仔细看看不可!
“陆大师,这香筒,你暂时没有别的用处吧?”佟贵堂是真的想要现在再去看看的。
“没有……吧?”陆怀谨喝了口豆浆,沉吟着:“至少今天白天我是没什么别的用处了——我等会就要出发去干活了。”
他还得修复这边的木格门和窗棂呢,没空过去工作室了。
佟贵堂眼睛一亮:“对哦,那太好了!”
这就正好,两人错开了。
他愉快地道了别,竟是早饭都不吃了,径直过去。
结果他都这么早了,居然还是晚来一步。
他到的时候,韩正平正带着他的三个徒弟一齐欣赏着这个香筒:“你们看,虽然是竹刻,不是木雕,但是其实雕琢嘛,万变不离其宗……”
“赵汝珍在《古玩指南·竹刻》中这样概括:【竹刻者,刻竹也。其作品与书画同,不过以刀代笔,以竹为纸耳。】从这个香筒上,你们就能够看出来,与其说怀谨是在上面刻画,不如说是他在上面绘画。”
真正精工巧刻,精妙绝伦呀!
三个小徒弟头碰头,一齐欣赏着,眼睛都舍不得眨。
太精美了,他们甚至还就着这梅花和花蕊,一起讨论着陆怀谨使用了什么技艺,又运用了什么刀法……
说得太过于专业,佟贵堂甚至有点儿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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