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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衍,妈说话你别不乐意听,我看苏沫就是被你惯坏了,一点样子都没有,这要不是今天张叔出去买东西恰好碰到她跟那个叫傅宁的在一起厮混,我怕你每天忙里忙外,一辈子都不会发现,说不准,她还会给你戴绿帽子……”贺女士越说越夸张,“危言耸听”这个词似乎就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
霍衍不发一言,倚在身后的真皮座椅上闭眼小憩,神色如常,看不出丝毫不悦。
说得累了,贺女士闭了嘴,从身侧拿出一个泡有枸杞的保温杯轻抿了几口水,拉长着声音叹气,“哎,儿子大了,管不住了。”
回到霍宅,霍衍径直回了二楼卧室,我被贺女士留在客厅,训斥了一番后,拖到了小黑屋。
说出来可能会没人信,霍家到现在还保留着古代供应祠堂的规矩,别墅三楼专门留有一个房间,祖宗牌位供着好几排。
起初,我刚嫁进门的时候为此还大大惊愕了一番,跟霍衍聊起,他一脸淡漠地看着我说:“希望你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去祠堂。”
以前我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后来时间久了,就懂了。
霍家的祠堂,根本不是用来供先祖的,是用来责罚后辈的,就比如现在,贺女士在祠堂的地上扔了块蒲垫,呵斥着我跪下,装模作样地上了柱香,开始在我耳旁念三从四德。
豪门太太不好当啊!!
我在祠堂跪了足足两个小时,直到晚上霍父回来了,我才踉踉跄跄地被从祠堂放了出来。
“爸!”
饭桌上,我规规矩矩地坐着,脊背挺得笔直,双手在桌下不住地揉着发疼的膝盖。
霍父铁青着脸,看看我,又看看贺女士,“孩子犯点小错,你随便说说就好,动不动就让跪祠堂,这要是把人跪坏了,遭罪的可是我们霍家。”
“哼,要是真跪坏了,大不了让小衍再换一个,如果不是你顾忌跟老苏那点情分,咱们家小衍也不用委屈巴巴地娶苏沫。”贺女士今天是摆明了要给我难堪,当着霍父,当着一家佣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
在这样的环境处得久了,我自然知道该如何应付,抬起手背,抹了抹原本就不存在的眼泪,把眼眶揉得红了些,小声开口,“爸,今天这事怨我,妈责罚的对。”
听到我的话,霍父一脸疼爱,贺女士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又碎念着骂了两句,招呼佣人上菜。
霍衍说没胃口,晚饭没下楼,饭菜是贺女士让佣人单独送上去的。
我坐在餐桌旁,一顿饭,如坐针毡、食髓无味。
饭后,贺女士还准备跟我说点什么,被霍父厉色制止,我趁机道了声晚安,一溜烟跑回卧房。
房间内,霍衍一身麻灰色的睡衣,倚在床头坐着,似乎还在办公,单手撑着笔记本电脑,在键盘上不停地敲打。
我睨了他一眼,打开一侧的衣柜,从里面大浪淘沙似地翻出一件看起来勉强能称作睡衣的睡衣,迈步走进浴室。
从我跟霍衍结婚后,除了逢年过节,从来不回霍宅住,一来怕长辈们知道我们俩压根不住在一起,二来,贺女士给我准备的睡衣实在太过奇葩。
别看贺女士不中意我,但为了自家儿子的幸福,她也是下足了血本,光性感睡衣就给我买了好几套,一周七天,就算我换着穿都不会重样。
在浴室里简单冲了个淋浴,换上睡衣,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还好,前面遮挡都很严实,只是后面的半透明蕾丝从脊背一直延续到尾骨,让人看了面红耳赤。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端详了好一会儿,我摇摇头,伸手拎过浴巾披在肩膀上。
天生丽质难自弃,漫漫长夜,万一霍衍看着我把持不住,我岂不是吃亏吃大发?
走出浴室,霍衍已经放下电脑,横眼扫过我,“替傅宁守节?要不要给你立个贞节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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