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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你现在该怎么办？你有什么要说的吗？&rdo;

马克尼又抬起了头，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史蒂夫。

&ldo;我是被人利用了。&rdo;他说话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见。&ldo;钱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两万美金……上帝呀，在这么一大笔钱的情况下，人们是不用考虑很长时间的！&rdo;

&ldo;是谁给你的钱？&rdo;

&ldo;我不认识那个男人。是一个美国人。他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他到我在热那亚的家里去找的我。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得知我在&lso;廷托莱托&rso;号客轮上工作的。&rdo;

&ldo;你能描述一下他的长相吗？&rdo;

&ldo;可以，我……&rdo;

这时，电话铃响了。

史蒂夫站起身，拿起电话，自报了姓名。他听了几分钟之后，说了两句感谢的话，然后挂上电话，又走回到审讯桌前。

&ldo;刚才在袭击事件中被打死的那个男人的身份查明了。他叫阿尔弗雷德?施瓦泽，曾因杀人罪坐过十年监狱。马克尼，你还记得来找你的那个人是什么样吗？&rdo;

马克尼紧咬着双唇，脸部肌肉在不停地颤抖。

&ldo;他们欺骗了我。那个陌生人对我说，这件事只是为了破坏那家轮船公司的声誉。是互相竞争，你明白吗？我当时觉得，这很符合逻辑。如果&lso;廷托莱托&rso;号客轮晚一个星期或者更长时间到达目的地，这家轮船公司肯定要赔偿乘客的损失。我当时觉得这件事很容易就能办到。而且我知道，莫娜?克琳娜也会一起干的。我……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件事会败露出来。&rdo;

&ldo;好的。&rdo;史蒂夫点点头。&ldo;请你描述一下在热那亚与你联络的那个人的长相。我们将让人根据你的描述画出他的像来。&rdo;

&ldo;他长得又高又瘦，肩膀很宽。&rdo;马克尼开始描述说，&ldo;对，他还长了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剪得很短。尤其引人注意的是，他长着一脸大胡子。&rdo;

&ldo;我去叫画像师来。&rdo;史蒂夫说，&ldo;你再仔细地回忆一下细节。&rdo;

9点23分。

无线电发报机上的信号灯一分不差地准时闪亮了。

报务员马尔科?加伯里耶用询问的目光望着菲尔。

菲尔点点头，示意他去讲话。

报务员取下对讲机，同时按下了录音机的录音键。

&ldo;廷托莱托，听到了没有？廷托莱托，听到了请回答！&rdo;还是我们第一次听到过的那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