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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衢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不咸不淡道:“坐。”
这次聚会的主角不是肖衢,是难得休一次假的秦黎秦少校。肖衢作为秦黎最铁的兄弟,难免被哥儿几个合在一起灌。
秦黎20出头时酒量就了得,去部队混了十来年更是练出了千杯不倒。
但肖衢不成,未成年时一杯就醉,这些年商场上应酬虽多,但从来没人敢灌他这肖家独苗,也只有相互兜着打架交情的发小敢掰着他的下巴灌。
闹至午夜,秦黎没醉,他却早就醉得不省人事。
成顷陪酒也挡酒,十几杯下肚,两眼蒙了水气,灼灼生辉。
经理为所有人都安排了卧房,肖衢的在顶楼。
成顷一晚上都在伺候肖衢,此时得了经理的许可,半背半扶将他送进房间。
肖衢身形高大,常年健身,腰上腹上都是实打实的肌肉。成顷在一帮少爷里显得拔群,但身高和他一比,还是堪堪落了下风,加之身材瘦削,酒后乏力,将他扶上床着实花了一番工夫。
肖衢躺在床上,衬衣的领口敞开,一侧衣角向上翘起,露出腰际的肌肤。
酒精在他脸上染出诱人的红,辗转蜿蜒,红至成顷眼底。
肖衢似乎睡熟了,呼吸均匀,但眉间的竖纹仍若隐若现。
成顷在床边站立许久,俯下身子,温软的嘴唇像羽毛一般落在他的眉眼上。
肖衢却倏地睁开眼。
成顷大怔,心跳若雷,往后一退,竟脚下发软,摔倒在地毯上。
肖衢撑起身子,隐然有些不悦,居高临下俯视着成顷。
“肖先生,我……”成顷跪坐起来,膝行几步,伏在床边,“经理让我今晚陪着您。”
肖衢不置可否,收回目光,出了几秒钟的神,侧身似是要下床。
成顷连忙找来拖鞋,肖衢却摆了摆手,将他晾在一旁,独自走进浴室。
不久,浴室传来水声。
成顷低头看着手里的拖鞋,轻出一口气,行至落地窗边,在城市的光河中,打量此时的自己。
五官无可挑剔,再不是往日乏善可陈的皮囊。窄腰,长腿,撑得起这一身军礼服,唯独肩背单薄了些,内里也没有值得一见的腹肌。
但已经够了。
浴室的水声停下,成顷心跳再次加速,回过头,只见肖衢从浴室里踱出。
男人褪下了衬衣与西裤,上身劲痩,赤裸,水珠沿着肌肉的纹路淌下,汇入腰间的浴巾。
成顷喉结一滚,压抑许久的欲望在下腹烧出一片火海。
肖衢看了他一眼,单手拧着擦头发的毛巾,走到沙发边坐下,后颈枕在靠枕上。
“过来。”肖衢说。
成顷手脚发麻,机械地走过去,动作缓慢地跪在肖衢腿间。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心跳与呼吸的响动,成顷耳边却狂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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