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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端着主菜走近的脚步声在外面响起!
婉儿吓得浑身一僵!口中的动作瞬间停止!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要立刻钻出来!
陈禹却反应极快!
他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按住了婉儿的后脑勺,将她死死地按向自己!
同时,他另一只手自然地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对着走近的侍者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微笑:“谢谢。”
侍者礼貌地点头,将精致的餐盘放下,介绍着菜品,浑然不知桌布之下,正上演着何等惊心动魄的一幕。
婉儿被死死地按在那滚烫的欲望上,脸颊紧贴着他结实的小腹,动弹不得!
侍者的声音近在咫尺!
她甚至能闻到侍者身上干净的皂角味!
巨大的窒息感和随时暴露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凉,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口中的巨物因为紧张而微微跳动,顶在她的喉咙深处,带来强烈的呕吐感!
直到侍者介绍完毕,转身离开,脚步声远去,陈禹才稍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婉儿立刻像濒死的鱼一样猛地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涕泪横流,妆都有些花了。
“真可惜……差点就……”陈禹的声音带着一丝遗憾和未满足的欲望,手指却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梳理着她凌乱的发丝,“不过……你刚才的反应……真可爱。”他的语气充满了恶趣味的赞赏。
他重新将她的头按了下去,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继续,我的小母狗。还没结束呢。”
婉儿绝望地闭上眼睛,在巨大的羞耻、恐惧和一种近乎麻木的服从下,再次张开了嘴,认命般地含住了那依旧坚硬的欲望。
“呜…啾…啧…噗…”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伴随着她压抑的呜咽和头顶陈禹满足的低喘,再次在桌下这方隐秘的、充满禁忌的空间里响起,成为这场顶级法餐中最昂贵、最见不得光的“佐餐音乐”。
当陈禹最终在她口中猛烈爆发时,那浓稠的液体呛得她剧烈咳嗽,粘稠的腥膻味充斥着她的口腔和鼻腔。她狼狈不堪地吞咽着,泪水无声滑落。
陈禹餍足地靠回椅背,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征服快感。
他优雅地整理好裤子,然后俯身,用餐巾极其温柔地、一点点擦去婉儿嘴角残留的浊液和泪痕,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擦拭一件艺术品。
“我的乖女孩……”他低声赞美,眼神里充满了掌控者的满足。
而婉儿,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经历了暴风雨洗礼的小兽,眼神空洞地瘫坐在椅子上,赤裸的脚趾在柔软的地毯上无意识地蜷缩着。
项圈下的皮肤,灼烫得厉害。
公共场合下的极致羞辱,让她在堕落的深渊里,又下坠了无法丈量的一步。
好的,我们来描绘婉儿在“常态化”性爱调教中彻底沉沦的场景,聚焦于感官的极致描写和淫靡的声效:
“云顶”餐厅的羞辱仿佛一道分水岭。
自那之后,婉儿感觉自己身体里某个名为“羞耻”的闸门被彻底冲垮了。
那条隐藏的项圈,不再仅仅是脖颈上的束缚,更像一个烙印,深深烙进了她的灵魂。
陈禹公寓的卧室成了他们最常上演疯狂戏码的舞台。
灯光永远被调成暧昧不明的昏黄,空气里弥漫着情欲、汗水和陈禹身上那挥之不去的雪松气息。
他不再需要过多的言语诱导或威胁。
一个眼神,一个手势,甚至只是慵懒地靠在床头,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婉儿就会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顺从地走过去。
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这份渴望。
婉儿跪在柔软的地毯上,陈禹半倚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拨弄着她项圈上的金属环,发出细微的、令人心悸的叮铃声。
“今天……想吃点特别的。”他的声音带着玩味的笑意,手指滑到她唇边,轻轻摩挲着她饱满的下唇,“用你这里……把它……全部吃下去。”
婉儿抬起水润迷蒙的眼睛看着他,没有抗拒,反而主动地张开了红唇,伸出小巧的舌尖,讨好般地舔了舔他的指腹。
这个动作带着一种被驯化后的媚态。
陈禹眼神一暗,喉结滚动。他抽出被舔湿的手指,扶着自己早已怒张的欲望,那紫红色的龟头带着灼热的温度,抵在她微张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