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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厉声道。
门下候命的几个护卫快步走进来。
“备马,即刻随我上徐家!”
护卫们唰地离去。
杜钰忽然又喊了一声:“慢着!”
他望着已经停下来的几个人,沉吟道:“你们几个先去,看看如今住在徐家的那女子还在不在?在的话,摸清楚她身边可有扈从?有的话又有几个?分别都是什么人?”
护卫们称是,离去了。
杜钰腮帮子一抖,立刻又折回了房间,找到自己刚刚梳妆完毕的妻子:“寿宴那日,徐鹤的妻子贺氏,是谁接待的?”
世子夫人站起来:“是二房的弟妹,怎么了?”
“去把她喊过来,我问她几句话!”
世子夫人也在为近日家中之事忧心,无奈问过杜钰多次都未曾得到回应,此时见他如此着急,片刻不敢耽搁,不到一会儿就把二少奶奶带来了。
杜钰问:“那日你在带领贺氏入园之时,可曾发现奇怪之处?”
二少奶奶揣着心脏仔细想了想:“倒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一定要说她有让人意外之处的话,那就是她实在太淡定了。沿途你居然不少看她的笑话,按说她一个乡下女子,要么就是发作撒泼,要么就是感觉到害怕,可她都没有,反而像是高高在上,不屑与那些人一般见识似的。”
杜钰听到这里,脸色已经变得青白了。
世子夫人一惊:“出什么事了?”
杜钰此时却哪里跟她解释得出来?
徐鹤抛弃了的糟糠之妻能赶在他与段家议婚之时突然寻到京来,这本身就可疑。
不过当时杜家不便强买强卖,又碍着在其外祖与舅舅身上动过的手脚让人拿住了把柄,杜家选择了隐忍不发。
可如今派去洛阳寻找何家的护卫却拿回了徐家的贺氏并不是真的贺氏的结果——
贺氏不是真的贺氏,那她是谁?!
那日在茶宴之上,晏北对着她失态,这个鳏夫多年来对别的女子目不斜视,唯独有反应的就是这一回!
而且也不管她已是有夫之妇!
这两人从前是什么关系,杜钰已没工夫探究,他只知道,不是谁都有资格认识他靖阳王!
再联系起晏北后来两次催办何家血案的反常,这女子什么来历,岂不是已经呼之欲出了吗?
她起码也是魏章的同党!
杜钰方才就是想到这里,然后迫不及待进来向内宅女眷求证的。
二少奶奶的这席话,一下就把他的心劲给打下去了!
可以在众人议论纷纷之中满不在乎的路过,且还能摆出那般高傲的姿态应对,那得是什么样的人?
或者说,会冒充状元夫人前来杜家的,还能有什么人?
前天夜里,褚昕也曾经猜测过杀死何建忠一家的凶手来历,只是那时杜钰也不敢想,一个被所有人亲眼认定死了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活着?
他最多也只敢想,这人只是比魏章地位高些罢了。
可如今杜钰还能这么想吗?
徐鹤是堂堂状元郎!
晏北也是高高在上的靖阳王!
只有永嘉郡主,才有资格做到同时与他们接触!
也只有她才能有本事,把何建忠一家全灭,又在飞云寺那样的围堵之中,抢在何晖的前面把张少德给杀了!
一脑袋冷汗冒了出来。
屋里的妯娌也看着他不对劲:“到底出什么大事了?”
杜钰摆了摆手,顶着一张越发青白的脸走了出去。
他万万没想到,他认为最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事实,他们父子费尽心思想要追寻的真凶,合着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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