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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5页）

妈妈连忙摇头说：“你没听明白，我是希望……我们既能做那种事，又能在心理上、外在上正常。意思就是别太吧这种事当回事你明白吗？就好像普通的母子，亲密一点的会互相亲一亲脸颊，很正常吧？可是没有这个习惯的，也是正常是吗？”

我点点头，说：“亲不亲应该是各个家庭的习惯，亲密一点的是会亲。”

妈妈说：“我的意思就是这样，最好是我们两个的那种关系，和亲脸颊一样，双方都别看得太重。尽量不让人知道，也别觉得是什么不得了的罪行一样。要是我们能前晚亲了，后一天吵架，然后再一天和好了又亲那种就好了。”

我目光闪烁的说：“妈你真能这么轻描淡写？要是这样倒是容易了。”

妈妈不好意思的说：“以前我是这样想过，这个想法可以让双方心理上的负担降低到最小嘛。但是确实，有点自欺欺人了，很难骗过自己。”

我于是问：“那……你是想怎么样？”

妈妈说：“既然没办法骗自己，就正正当当接受呗。但是……不能在现在这样‘不正常’的气氛下接受。我们现在这种关系过于暧昧了，天天和偷情一样。所以我希望两个人拉开一点距离，过一段正常母子生活。然后……然后我会主动找你，在‘正常’的环境和气氛下，正正当当的做。”

我还是被妈妈的奇特脑回路绕晕了，试探着说：“你的意思……就是先正常处一段时间，让你适应一下正常的母子关系。然后再来个突然袭击？这不是舍近求远吗？还不如在我们关系越来越亲密的情况下，顺其自然呢。”

妈妈点点头说：“就是要舍近求远，这个近不是我想要的，这个远让我有那么点安全感。”

我大致隐约知道妈妈的意思了，但是还是问：“就是……你不想这样顺理成章，或者按部就班是吗？”

妈妈大大方方的说：“是！我们两个的那种关系……就不存在顺理成章，按部就班的道理。这是不对的，就应该让它不对。我知道跟你做不对，但是又想满足你，所以最起码得让我自己时时刻刻记得，这种行为不对。我不能对你……像现在这样，稍微红点脸就让你又亲又舔的，这不是一个妈妈应该做的。我首先得教育我自己，让我自己乖乖不逾矩，然后再去支付满足你的代价。我要先做一个好妈妈，再做一个满足你的妈妈。这个顺序可不能反了，而且得我们两个都时时刻刻牢记，自己做的事情是不对的。”

我被妈妈噼里啪啦一堆话打蒙了，只能支支吾吾的说：“这样一来，不是难度更大了？”

妈妈点点头说：“是难度大了，可是在我心理上这样好接受一些。我就是在满足你，没有太多其他私情，这样在面子上难度大了可是心理负担小了。”

我只能点头说：“好吧，既然妈妈都计划好了，我当然是只能配合了。”

妈妈有点内疚的摸着我的头发说：“妈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现在这种局面我们是肯定不能成功的。我再怎么有感觉，都接受不了咱俩就这样苟且的事实。主要是说服不了我自己，总觉得是在偷偷摸摸的做事，是在骗自己。反过来，如果我不会被你摸两下就脸红脚软，然后我很冷静的选择脱下衣服满足你，那样我倒是更能接受。因为只有那样的心境，我才能在两个人的关系上，随时想终止就停得下来。而不是因为有气氛就贪图刺激，跟着你一条道走到黑。”

我恍然大悟的说：“我明白了，妈妈是想要我们两个人都随时能踩刹车的感觉是吗？就是我们可以不踩刹车，但是必须有刹车，而且肯定刹得住是吗？”

妈妈嗯了一声，说：“给我点时间做准备，你也收收心去多关心一下身边的女孩子。明天开始多和我说说你和这些女孩子的来往情况，这个丁莓和夹子，你都可以去撩一撩人家。看你的本事，你越容易追到人家，我就对你越放心。准备也做得越好，你明白吗？那一天也越快。”

我坏笑着说：“有多快？”

妈妈低头看了我裤裆一眼说：“怎么的也得半年后吧？你别天天惦记这个，状态到了我自然会安排。初步想的是看能不能赶上你今年的生日，实在赶不上就赶我的生日。所以我跟你说最快半年后，你得尽力去了解这两个女孩子，不是让你去追到手就完事。而是要去和她们做朋友，要去了解人家，然后谈一次青春的初恋。人没有这个，是不完整的，你千万不能被我耽误初恋明白吗？”

我是明白的，要是敢说您就是我初恋，可就惹她生气了。

于是我说：“您这么在意初恋干什么，妈你也知道，初恋多半没好结果。我要是出手，肯定是手到擒来，因为我已经不是初恋了，二恋经验丰富，对付初恋那是轻而易举。”

妈妈噗嗤一下笑了，说：“你的初恋，该不会是我吧？这我就更不放心了啊！”

我摇着妈妈的手撒娇说：“这世上大把的人初恋都是自己妈妈，要不就是幼儿园老师什么的。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初恋是代表一个人记忆最深刻的初次恋爱，就和初吻一样。形式上不算，心理上才算。否则大把人的初吻都被父母小时候夺走了不是？”

妈妈嗯了一声，说：“算你说得有道理，反正无论是按照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你初吻都是被我夺走了是不是？”

我笑嘻嘻的点点头说：“您放心，我的第一次也肯定是您的。除此之外我向您保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认认真真的谈恋爱、结婚生子。做个中国好男人、好丈夫。”

妈妈嘟着嘴哼了一下，说：“你明白就好，这就不辜负我付出那么多。”

我黏着她嬉皮笑脸的说：“我处男都给您了，也付出了啊”。

妈妈狠狠打了我屁股两下说：“别一天到晚‘您您您’的，听了怪恶心。母上攻略看多了吧？我现在听到你说这个词就恶心，正常点说话不会呢？”

我依偎着她撒娇说：“您听得懂，也没少看吧？”

妈妈说：“你要是和书里的主人公一样是个高中生，比他妈还高，我现在就没那么纠结了。说不定你想要的事早成了。”

我忍不住反驳说：“我肯定比主人公帅，不信两个月我给你拐个漂亮女朋友回来。论成绩我更是吊打他，论孝顺我也是一等一的好。”

妈妈摸着我的头说：“要我选……我也选书里的。最起码高中生看起来正常些，没那么怪。”

我嘻嘻笑的说：“妈，你是不是……很怕小马开大车的漫画？”

我越说声音越小，果然刚说出口就被妈妈按在沙发上揍了两下屁股。

妈妈喘着粗气去冰箱里找冷饮喝，我在一边故意时不时凑到她背后小声说一句：“小马开大车”，引发妈妈的报复性追打。

反正我不记得我说了几次了，每一次说妈妈都忍着笑下狠手打我。

她是真下力气打，打到最后她手心手背都红了，吸着气去洗漱台上泡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