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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第4页）

陈翰想了想：&ldo;长相很普通，让人印象不深，不高，身体不错，很年轻，估计和我差不多大。&rdo;

言焓微微眯眼：&ldo;不高？&rdo;

&ldo;嗯，1米74，身体很好，22岁。&rdo;

&ldo;知道了。&rdo;

……

言焓走出探监室，甄暖在外边等。

他把陈翰的话都告诉她，甄暖诧异：&ldo;1米74，22岁？tutor这么年轻？&rdo;

&ldo;陈翰那小子撒谎了。&rdo;

甄暖想想，揣摩过来：&ldo;他给出的身高和年龄太确定了。……这么说，真的是tutor？&rdo;

&ldo;嗯，估计几个月前他们分别时r告诉他，如果以后有警察问起，就说我身高1米74，和你一样22岁。&rdo;

&ldo;tutor他为什么要做这些？一面自诩什么正义之师，一面又引导陈翰走上邪路。&rdo;甄暖用力揉了揉眼睛。

老白死后，她眼泪都哭gān。

两天过去了，她的眼睛还是肿的，像两颗大杏仁。

这也是他不明白的地方。他握住她揉啊揉的手，轻轻抚她的眼，呼了口气chuichui。

她闭着眼睛，皱着眉：&ldo;老白死后这两天r也消停了，没有再继续发下一个人的判决书。&rdo;

&ldo;嗯。&rdo;

&ldo;表面上看，就像苏雅说的，他杀死聂婷婷的方式是全民公决。他把自己当导师。他不再是一个人，要引领社会上的人跟随他，组成一队正义之师，清除邪恶。苏雅说这是正义之师的意思。但我却觉得……&rdo;

她缓缓张开眼睛，睫毛掠过他的指肚，

&ldo;他很孤独。&rdo;

言焓稍感意外r一直以来给他的那种描绘不清的感觉，竟是……

&ldo;孤独？&rdo;

&ldo;感觉他需要同伴和追随者来证明他的正确。可他又隐约排斥，不落俗流。苏雅说他这种人狂妄自大，可tutor不是。而且，老白的死让他消停了。&rdo;

言焓没说话，很多线索和感觉在此刻串到了一起。

而提到老白，甄暖眼眶又泛红了。

&ldo;你这样，小心眼睛哭瞎掉。&rdo;

&ldo;怎么可能？&rdo;她瘪着嘴巴，低头。

他稍稍下蹲，望她的眼睛：&ldo;小猫，我保证，一定会抓到他，给老白报仇。&rdo;

她嘴唇颤了颤：&ldo;还有秦姝。&rdo;

&ldo;嗯，还有秦姝。&rdo;

&ldo;那天在yaho大厦，你没有追到他？&rdo;

&ldo;追到一半看见你和老白很危险，就回头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