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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抚摸上一隻角,坚硬,微冷,充盈着的力量微微溢出,如细密的雷电般刺着指尖。
恶魔的标志。
“不喜欢。”一护冰冷地说道,“永远都不会喜欢。”
下頜一紧,一护对上了恶魔略带着恼怒的眼,不復喜悦和忐忑,那里面翻涌着墨色的深海,“要说玩弄人心,看来一护也不比恶魔差啊……”
“生气了?”
一护勾起唇角,“那就别继续装什么温柔了啊,明明是强暴,却做出深情款款的样子,简直噁心。”
“一护,你好样的。”
黑暗之主不怒反笑,能够这么快就学会利用自己的喜爱而反击,试图激怒自己粗暴对待他,好让他更恨自己——最强驱魔师果然了不起。
“可惜,不会如你所愿。”
他眼神深晦,抚弄的动作却轻柔宛如羽毛掠过,撩拨着本就难以忍耐的感官,然后俯首咬住了一护胸口的红蕾,舌尖绕着打圈,顿时有针尖般密集的酥麻以红蕾为中心四下瀰漫开来,扣住腰肢的手一个用力将一护提起,火热抽退,浅浅戳刺着湿沥的蕾瓣,激起甜美的麻痹感却不给充填的满足,在蕾瓣难耐卷缠上去的时候就退开,不甘回缩的时候又略微进逼将之打开,反覆了几个回合之后,努力忍耐的一护就受不住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沉下将火热吞入,却被固定着压根做不到,“怎么?想要了?”
“谁……谁会……”
一护艰难反驳着,痛恨着自己毫无节操的身体,拚命压制住那丢脸的反应,“不想做就赶紧放开我!”
“我当然想……不过我更喜欢看一护想要我的样子!”
“永远不可能!”
“没有么?”
手指抚上了蕾瓣,捏弄着那湿沥的蠕动不已的所在,指腹摩擦,顿时泛滥开细密的麻痹的快意,“这张小嘴看起来饿得很的样子……拚命想吃呢……”
“啊……啊哈……”
胸口也被继续吮吻着,舌尖和唇肉碾压着肿胀的肉粒,每一次用力一吸,下腹就掠过一阵疼痛的热流,而身前茎芽弹跳不已,指腹细细摩挲蕾瓣,内里在充实过后彷彿不能再忍耐那抽离的空虚,而酸酸楚楚委委屈屈地相互挤压着,收缩着,却无法藉此得到多少安慰,反而溢出了更多的粘腻,被男人瞭然地拨弄,发出淫靡的水声,“好多水……把我的手都弄湿了……”
“呜……”
咬紧嘴唇,泄露出的变成了细碎的呜鸣,一护脑子发麻,费力地想着为何会变成这样,难道越是想要维持住尊严,就会迎来越多的戏弄淫辱吗?
因为不肯承认一败涂地的现实吗?
守住自己的心所做的反击,这就是必然的代价吗?
但身体的反应最真实。
“哈……哈啊……”
热得……毛孔都打开了,汗液和着慾念蒸腾出来,化作云雾四面八方包绕,无处可逃。
被慾念拷问着,身体宛如架在了火上,焚烧的疼痛和焦灼。
手指略微深入,滑了进去。
翻搅间,坚硬的指骨摩擦过内膜,欢愉的浪花一闪而过。
“啊……啊啊……”
挛缩了瞳孔,一护几乎要蜷缩起全身,才能抵御那想要求饶的软弱。
又一个用力的翻弄,腰腹猛然绷紧,四肢发麻的浪潮冲刷而过。
一波又一波,甜美的酷刑无有尽头。
“不要……不要这样……”
当近乎示弱的话语终于喃喃溢出,魔王昳丽的脸靠近,逼视着一护,“那一护想要哪样?”
“呜——”
想要粗大的火热的东西进去,重重摩擦,饱满充填——这样的话语,一护永远说不出口。
那就必须继续承受这种煎熬吗?
被动的,弱小的自己,这么的令人厌恶!
痛苦,慾念,一瞬间化作了熊熊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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