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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了,大家热情鼓掌,雀秋感叹:“唱得可太好了,感觉都能去参加比赛了!”
“过奖过奖,我其实就会这一首。”萧鹤侣把话筒还给司眉,“你们继续吧。”
司眉转头问白砚:“砚哥,你来一首不?”
“不来,嗓子疼。”白砚拿着酒瓶自己闷了一大口,仿佛有心事。
“嗓子疼就别喝酒了。”司眉按下桌上的呼叫器,“给你点杯柠檬水。雀小啾,你们来唱!”
萧鹤侣回到黎啸身边,两个人相视而笑,没有说什么。
他平时滴酒不沾,这次不知不觉喝了两瓶啤酒,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气氛加持,或者因为二者皆有,他觉得有些头脑发胀,晕晕乎乎,胸口情绪起伏得厉害,闭上眼睛仰头靠在沙发上养神。
音乐声又响了起来,是雀秋在唱一首可爱的歌,环境虽然有些嘈杂,但萧鹤侣心里纷乱的声音盖过了一切,倒是不觉得吵了。
他不是只会唱那一首歌,但是最近会反复单曲循环这一首,寄托的也不是什么爱情——他热爱舞蹈,全身心投入,对于别人的追求从来都没有多看一眼,这首歌寄托的是他对舞蹈的爱意,哪怕现在伤得很难再重回舞台,但他依旧不想跟舞蹈说再见。
这是他心中的执念,现实却尤为残酷,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很可笑,就像那个推巨石上山的西西弗斯,他可以一直努力,但或许永远不会有任何结果。
希望与绝望轮番在他心中出现,南辕北辙地撕扯着他,令他十分痛苦,原本他性格活泼好动,最近半年来却因伤变得郁郁寡欢,不爱说话,也不喜欢搭理人。倒是这半天与新同学打成一片,让他暂时忘却了心头的苦闷。
谁知道唱了这一首歌,那沮丧失落的情绪就像疯长的藤蔓,重新席卷而来,情绪堵在了胸口,不上不下,不吐不快。
黎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当他喝酒有些上头,闭上眼眯会儿,于是偏过头去,肆无忌惮地打量对方。
阴暗灯光下,萧鹤侣的侧脸轮廓好看得像精致的艺术品,从额头到鼻梁,从鼻尖到唇峰,然后下巴、脖颈、喉结,再到锁骨,连成一条山峦般起伏的俊美曲线,流畅,略显圆润,整个人看起来显得很柔软。
那脸可真小啊,哪怕头发都绑起来了还是小,黎啸看看自己的手掌,忍不住放到他脸跟前比了比,心想这可是真·巴掌脸,让人羡慕。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萧鹤侣突然睁开了眼,先看见面前一只手,眼珠转到眼角,去看那手的主人,面带疑惑。
黎啸:“……”
他立刻收回手,嘿嘿笑了笑:“你怎么醒了?”
“感觉到了少侠的掌风。”萧鹤侣莞尔,“怎么,怕我死了。”
黎啸立刻说:“什么啊,多晦气,我就是觉得你脸真小,想跟我手比一比。”
“你脸也不大。”萧鹤侣双手遮在他脸跟前,“这不也是巴掌脸。”
黎啸无奈地把他手腕推开:“你可真会安慰人。”
萧鹤侣忍不住乐了,无声笑了片刻,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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