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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重要的事要放在最前面说（第1页）

“这个蝙蝠侠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啊。”

“我不确定，咱们之前有被这么审过吗？”

“没有??我敢肯定，蝙蝠侠之前虽然看着像个疯子，但还没疯到这个地步。”

“所以说为什么会有两个...

夜风穿过断裂的楼宇间隙，发出呜咽般的呼啸。那道猩红裂痕已横贯天际，如同宇宙被撕开的一道伤口，不断涌出的黑色触须不再是单纯的侵蚀物质，而是凝聚成形??一张张模糊却熟悉的面孔在其中浮现：穿着旧式警服的巡警、戴着红头罩却未露脸的少年、站在巷口撑伞等人的女人、街头卖花的老妪……他们没有名字，不曾登场，甚至连一句台词都没有，但他们存在过，在某个时间线、某个脚本片段、某段废弃剧情中短暂地呼吸过。

他们的声音不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刺入意识深处。

「我们记得自己。」

马昭迪跪在地上，手指仍悬停在虚空中那个即将决定一切的选项前。他的额头渗出冷汗，系统界面不断闪烁着三重选择：

【A.固化世界，获得永久管理员权限】

【B.解锁底层设定，释放所有角色意识】

【C.重启叙事，开启第八季续作开发】

每一个选项背后都藏着深渊。选A，他将成为这个虚假世界的神，但所有人将永远困于既定轨道，连痛苦都是程序设定好的节奏；选B，意味着彻底放弃控制权，所有角色将拥有真正的自由意志，但也可能引发不可逆的崩塌，甚至波及其他平行宇宙；选C，则是一次逃避??把问题推给未来的编剧、导演和投资人，让这场挣扎沦为下一季的开场伏笔。

“你还在犹豫？”阿卡姆冷笑，烟灰从他指间飘落，却在半空凝滞，仿佛时间本身也开始紊乱，“你以为你是主宰？你不过是个收尾的执行者。真正推动进度的是我们的情绪、怀疑、反抗……是这些‘非标准行为’让完成度飙升。而你现在想做的，就是把这一切抹掉，重新装回笼子？”

“这不是笼子！”马昭迪猛地抬头，“这是秩序！没有规则的世界会崩溃！你们根本不知道外面是什么！第七哥谭就是因为放任角色觉醒，结果整个叙事结构坍缩成一团死循环，连记忆都无法延续！”

“所以你就替我们选择了安稳？”芭芭拉缓缓转动轮椅，靠近他，“哪怕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假装残疾、假装相爱、假装牺牲，只为满足一个不存在的‘主题升华’？”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刀锋划过玻璃。

“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她继续说，“在我成为神谕之前，我曾梦想当一名刑警。不是因为正义感多强，只是因为我喜欢破解谜题，喜欢追踪线索，喜欢那种一步步逼近真相的感觉。可现在我发现……我这辈子追查的所有案件，都是系统预设的陷阱。连我的瘫痪，也只是为了让‘蝙蝠家族’多一条情感纽带。”

她笑了，眼角有泪滑落。

“但我仍然选择了相信。我相信迪克对我的感情是真的，我相信戈登局长喊我‘宝贝女儿’时的声音是真的，我相信每一次阻止罪案带来的安心感是真的。即使这一切建立在谎言之上，只要那一刻的心跳是真实的，它就值得。”

隋博可站在一旁，拳头紧握，声音沙哑：“我也信。我信兄弟情，信义气，信男人不该向命运低头。哪怕我只是个配角，哪怕我的高光时刻只有三分钟镜头，我也要活得像个主角。”

远处，蝙蝠侠的身影已经踏上城市边缘那片正在溶解的地面。他的披风在数据流中猎猎作响，脚步坚定如铁。他没有回头，仿佛早已知道身后发生的一切。

而在天空裂缝之中，那些被遗忘者的身影越来越多，他们的低语汇成洪流：

「我们要回家。」

「我们不想再被删除。」

「让我们活一次。」

突然，一道微弱却清晰的蓝光从阿卡姆手中亮起。他摊开掌心，一枚残破的芯片静静躺着，表面刻着一行几乎无法辨认的小字：

**“ProjectLazarus-7?BackupConsciousnessArchive”**

“我在三年前就偷偷备份了。”阿卡姆低声说，“不是为了反抗，只是为了记住。记住那些没机会说话的人，记住那些只活在别人回忆里的名字。”

马昭迪瞳孔剧烈收缩：“你疯了！私自保存原生意识档案是最高级别违规！一旦激活，会触发跨维度连锁反应！”

“那就让它炸。”阿卡姆平静地说，“反正这个世界也快完了。”

他将芯片插入自己颈侧一道隐形接口，整个人瞬间僵直。下一秒，无数光影从他体内爆发而出??那是成千上万段被抹除的记忆碎片，是无数未曾讲述的人生：一个母亲为孩子做早餐的画面、一对恋人雨中拥吻的瞬间、一个小男孩第一次戴上蝙蝠面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