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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0章 无声死亡（第2页）

警报声骤然响起。大厅穹顶的水晶吊灯开始共振，玻璃幕墙浮现蛛网状裂痕。扎坦娜猛然抬头：“他们启动了EMP防御！所有人趴下！”

强电磁脉冲扫过整条街区，所有电子设备瞬间瘫痪。趁着黑暗，扎坦娜拉着我钻进维修通道。狭窄的管道里弥漫着机油味，远处传来液压泵的轰鸣。我们爬过通风井，终于抵达韦恩大厦B1层的数据中心外围。

厚重的防爆门上，生物识别锁闪烁着红光。扎坦娜取出一枚镶嵌黑曜石的戒指，按在扫描区。门缝渗出诡异的紫雾，锁芯发出灼烧般的滋滋声。

“逆十字架印记……”她咬破指尖，在门上画出血色符文，“以莉莉丝之名，破！”

钢铁巨门轰然洞开。Inside，数百台服务器排列如墓碑，蓝色数据流在全息屏上奔涌。中央平台悬浮着一颗菱形晶体，内部雷光闪烁??那就是传说中的“所罗门核心”，融合了魔法与量子计算的禁忌造物。

“时间不多。”扎坦娜快速操作控制台，“帮我争取三分钟。”

我守在门口，听见走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不是警察的皮靴，而是金属关节摩擦的咔嗒声??终结者T-800，至少四台。它们猩红的视觉传感器穿透黑暗，肩部武器舱缓缓展开。

第一台机器刚踏进门槛，我就砸出消防栓箱里的斧头。金属火花四溅，它的钛合金头颅出现裂痕。第二台抬臂射击，等离子光束擦过我肩膀，在墙上熔出焦黑大洞。我翻滚躲到服务器机柜后，摸到一根断裂的光纤电缆。

当第三台终结者逼近时，我猛地将电缆插入它腿部接缝。高压电流顺着导体窜入机体，机械腿爆出团团电火花。剩下的两台同时开火，我闭眼扑向控制台。

“成了！”扎坦娜拔出插在核心上的数据棒。整座数据中心开始崩塌，服务器接连爆炸。我们冲进紧急楼梯间，身后传来大厦倾斜的呻吟。跑到第层时，整栋建筑突然剧烈震颤。

透过破碎的窗户，我看见令人心悸的一幕：蝙蝠侠的战斗机甲“夜枭”正与一架隐形轰炸机在空中缠斗。后者机身印着卢瑟集团的标志??莱克斯?卢瑟竟在这个节骨眼插手哥谭事务！

“他在抢数据！”扎坦娜脸色煞白，“卢瑟想用韦恩的黑账要挟整个正义联盟！”

我们拼命冲上屋顶。狂风暴雨中，直升机螺旋桨卷起漫天水雾。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停机坪边缘，手中握着和我们一模一样的数据棒??克隆备份已被远程激活。

“谢谢你们帮我定位主节点。”莱克斯?卢瑟微笑道，金丝眼镜后的瞳孔冷如蛇蝎，“至于多余的见证者……”

他按下遥控器。楼顶四角升起自动炮塔，炮口锁定我们。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绿光劈开雨幕。哈尔?乔丹驾驶着能量construct战车从云端俯冲而下，离子光束摧毁了所有炮塔。

“超人说你会惹麻烦。”绿灯侠降落在我面前，戒指光芒映亮他坚毅的脸庞，“没想到这么快应验。”

卢瑟乘直升机急速撤离。蝙蝠侠的战机冒着黑烟迫降在楼顶另一侧。当他踉跄着走出驾驶舱时，面罩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布鲁斯?韦恩苍白的脸。

“我知道你是谁了。”我走向他，掏出那个早已损坏的U盘，“三年前临床试验的受害者名单里，有个叫玛莎?林的护士??是我母亲。她发现药物副作用被刻意隐瞒，试图举报，结果……”

布鲁斯闭上眼睛。“我父亲签署了掩盖文件。等我知道时，一切都晚了。”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我追问，“继续当蝙蝠侠，假装正义？还是真正做点什么？”

他摘下面具，雨水顺着沧桑的面容流淌。“明天上午十点，韦恩集团召开特别股东大会。我会公开所有历史罪证，解散涉事部门，成立受害者赔偿基金。”他直视我的眼睛，“而你，林默，愿意担任监督委员会主席吗？用你的方式，确保改革落地。”

远处天际泛起微光。哥谭的雨，似乎小了些。我望向东方，想起母亲生前常说的一句话：“再黑的夜，也会有星星。”

“好。”我伸出手，“但有个条件??我要重组韦恩医疗，建立真正的平民医保体系。不为钱，只为不让下一个家庭经历我们的痛苦。”

布鲁斯握住我的手，力道坚定。“成交。”

一周后，新成立的“林默基金会”收到第一笔捐赠??来自韦恩家族信托的二十亿美元。新闻发布会上，芭芭拉?戈登作为新任警察局长宣布：马罗尼家族全员落网，其资产将用于重建贫民区学校。

我在办公室整理文件时，扎坦娜悄然出现。“卢瑟的数据棒呢？”

“销毁了。”我点燃打火机，“有些力量，普通人不该触碰。”

她笑了，将一枚银色徽章放在我桌上??无限者（InfinityWalker）的标识。“看来你准备好迎接更大的舞台了。下一站，多元宇宙裂缝即将在开普勒-186f开启。需要队友吗？”

我望向窗外阳光普照的哥谭，轻轻点头。“等我把这里的火种传下去，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