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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章 变脸这一块（第1页）

“毒藤女。”

马昭迪仔细打量着玻璃里被拷住的毒藤女??不要误会，倒不是因为她身上布很少，主要是因为宇宙的毒藤女与他去过的另外两个宇宙有所不同。

或者说，三个宇宙的毒藤女都有些微妙的不同。...

晨光如刀，割裂哥谭上空厚重的阴云。城市尚未苏醒，但地下世界早已沸腾。蝙蝠车破开薄雾疾驰而归，履带碾过残骸与积水，留下两道深黑轨迹，仿佛大地被撕开的伤疤。布鲁斯坐在驾驶舱内，头盔已收起，脸上血污混着雨水干涸成暗红条纹，右手紧握操纵杆，指节发白。

“塔莉娅，你到底隐瞒了什么？”他低声问，目光透过挡风玻璃，落在副驾位置那个沉默的女人身上。

塔莉娅没有立即回答。她低头凝视着蛇形吊坠，指尖轻轻摩挲其表面那条盘绕的蝰蛇。阳光照在金属上，泛出冷冽光泽。“利维坦之心不是武器，”她终于开口，“它是活的。”

布鲁斯猛地踩下刹车，轮胎在湿滑路面划出刺耳长啸。“你说什么？”

“它是一种远古意识的残片，来自宇宙诞生之初的虚空彼岸。”塔莉娅抬眼直视他，“我的父亲曾以为能掌控它，结果……它吞噬了他的意志。现在，莱克斯?卢瑟正试图用‘伪神祭坛’将它实体化??不只是为了力量，而是要重塑现实本身。”

阿卡姆从后座传来冷笑：“所以你是逃出来的？还是背叛失败后被放逐的？”

“我是唯一清醒的人。”塔莉娅冷冷回应，“我亲手关闭了三个宇宙中的锚点，可每一次重启，都会引来更多窥视者。多元宇宙就像一张绷紧的网，而‘利维坦之心’是钉入其中的铁锥。再这样下去，所有时间线都将坍缩为一场永恒战争。”

通讯器突然响起急促警报音。卢修斯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颤抖：“布鲁斯，我们破解了那段被删除的监控记录……画面恢复了17秒。”

全息投影在车内展开：韦恩庄园门前，夜雨倾盆。玛莎?韦恩穿着紫色大衣，牵着年幼的布鲁斯走向马戏团方向。托马斯站在门廊下挥手告别。就在此刻，一道模糊身影悄然出现在街角阴影中??身披灰袍，面部笼罩在兜帽之下，手中提着一只青铜匣子。

“那是……未来科技材料。”塔莉娅低语，“那种合金，只存在于五十年后的军工实验室。”

影像继续播放。那人缓缓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枚旋转的符文，幽绿光芒一闪即逝。紧接着，整段监控剧烈扭曲，随即中断。

“他修改了过去。”布鲁斯声音沙哑，“未来的我……提前干预了父母的命运？”

“不完全是。”卢修斯说，“系统分析显示，那次干预并未成功改变结局。子弹依旧射出，小巷依旧染血。但它植入了一个变量??一段记忆种子，在你潜意识深处埋下了对‘命运循环’的认知。”

空气骤然凝滞。

阿卡姆缓缓靠向座椅：“所以他不是想救你……他是想让你记住这一切。一次又一次，轮回不止。”

“这就是为什么你能感知到其他宇宙的存在。”塔莉娅望向布鲁斯，“你的灵魂已经被‘锚定’，成为跨维度共振的核心载体。你是钥匙，布鲁斯。不是因为你是蝙蝠侠，而是因为你经历了无数次失去，却始终不肯放手。”

布鲁斯闭上眼。童年的小巷、母亲倒下的瞬间、父亲临终前的眼神……那些画面从未真正离去。它们像烙印刻进骨髓，日日夜夜灼烧着他。而现在，有人告诉他，连这份痛苦都是被设计好的？

“如果我是钥匙，”他睁开眼，眸中燃起寒焰，“那我也能成为锁匠。”

蝙蝠车重新启动，直奔蝙蝠洞。沿途，城市开始出现异象：高楼玻璃幕墙无故碎裂，天空中浮现短暂的重叠影像??一座漂浮的城市倒映在云层之上；地铁隧道里，乘客集体昏厥，醒来后口中喃喃说着陌生语言；警局数据库自动上传加密文件，标题为《夜枭协议：最终清算》。

当蝙蝠车驶入山体通道时，警报再次响起。

“检测到高维能量波动。”机械女声提示，“来源：哥谭天文台旧址。”

“那是第一座伪神祭坛的位置。”塔莉娅皱眉，“按计划，援军还有三小时才到……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启动仪式。”

“除非内部有叛徒。”阿卡姆沉声道。

蝙蝠洞大门开启，蒸汽与电流交织喷涌。三人跃下车，直奔主控台。卢修斯正疯狂敲击键盘，额头渗满冷汗。“不好！有人利用备用权限接入了战甲远程控制系统??包括你的、我的、甚至阿尔弗雷德的生命维持系统！”

“谁？”布鲁斯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