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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1章 老兵的阴险（第1页）

玄色这边的跟拍没有出什么问题，马昭迪没有在地下室里久留，他也回到了地表。

刚走出小屋，就发现浑身湿漉漉的士兵男孩和埃德加他们走向自己的汽车，俨然要立刻赶赴下一个地点。

“千万不要是心灵风暴...

夜风穿过哥谭市最高楼的玻璃残骸，吹动我额前湿漉漉的发丝。雨已经停了，但空气中仍弥漫着焦电与金属烧熔的气息。楼顶边缘，那架绿灯侠留下的能量滑板正缓缓消散成光点，像一颗坠落的星。我低头看着掌心那枚银色徽章??无限者，三个字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微光，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的召唤。

“多元宇宙？”我轻声问，“你确定我不是在做一场连续七天的噩梦？”

扎坦娜倚在断裂的钢梁旁，黑发随风轻扬，指尖又浮起一缕淡紫火苗。“你以为韦恩集团的数据中心就是科技与魔法交汇的终点？不，林默，那只是冰山露出水面的一角。真正的‘门’，藏在宇宙背景辐射的频率里。而开普勒-186f，是第一个共振点。”

我摩挲着徽章边缘，忽然想起什么：“卢瑟……他真的就这么走了？一架隐形轰炸机，几台终结者，就为了抢一份被加密的账本？这不像他的风格。”

她眼神微凝，“你不明白。卢瑟要的不是钱，也不是权力??他要的是‘合法性’。只要掌握正义联盟高层与财阀勾结的证据，他就能在联合国推动《超人类监管法案》，把超能力者变成政府注册资产。蝙蝠侠、超人、甚至神奇女侠，都会被关进笼子。”

我心头一震。难怪布鲁斯会亲自驾驶“夜枭”拦截，那不是保卫家族企业，而是守护整个英雄时代的底线。

“可他已经拿到了克隆数据棒。”我说。

“但他不知道内容已被篡改。”扎坦娜嘴角微扬，“我在核心读取时植入了‘认知病毒’??一段基于混沌符文的幻觉程序。任何试图解析数据的人都会陷入自我怀疑的循环，最终认定所有证据都是伪造的。卢瑟现在正坐在大都会的顶层办公室里，反复比对同一份文件，却得不出任何结论。”

我忍不住笑了。这才是真正的魔法??不靠蛮力，而用思维反杀。

笑声未落，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布鲁斯披着破损的斗篷走来，肩部缠着临时绷带，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清明如初升的晨星。

“你决定了吗？”他问我。

我将徽章翻了个面，背面刻着一行细小铭文：**跨越界限者，终将重燃火种**。

“我不能现在走。”我说，“哥谭还没好起来。基金会刚成立，医保系统的试点医院还在选址，马罗尼的地盘上新学校才打地基。如果我现在消失，人们会觉得这一切不过是权贵的作秀。”

布鲁斯点头，“所以我建议你留下代理人。”

“谁？”

“我推荐一个人。”他从怀中取出一枚旧式U盘，比我之前那个更小，表面蚀刻着藤蔓状纹路。“这是‘影狱协议’的密钥??蝙蝠洞所有后备计划的总控入口。包括地下情报网、应急资金链、以及……一群和你一样被体制抛弃，却依然想改变世界的人。”

我接过U盘，触感冰凉，却仿佛有脉搏在跳动。

“你要我把这些人组织起来？”

“不只是组织。”他说，“你要让他们相信，没有披风也能行正义。林默，蝙蝠侠只能守护一座城，但你的战场可以更大??从贫民窟到董事会，从法律漏洞到医疗体系。你是第一个用U盘对抗资本帝国的普通人。而这，正是未来变革的模板。”

我沉默良久，望向城市远方。晨光中，东区贫民窟的铁皮屋顶开始反射出新的颜色??那是志愿者们正在安装太阳能板。南岸医院外排起了长队，不是求药，而是报名参加免费体检。就连曾经贩毒的巷口，如今也挂上了社区厨房的招牌。

这个世界，正在缓慢愈合。

“我可以留下一年。”我说，“一年内，完成医保系统搭建，培训接班团队，建立监督机制。之后……”我看向扎坦娜，“我会踏上那扇门。”

她微笑，“门不会永远开着。裂缝只在行星轨道对齐时出现，每十二年一次。错过这次，你就得等很久。”

“那就一年。”我伸出手，“但我有个条件??我要带走一个人。”

“谁？”

“猫女。”

扎坦娜挑眉，“她可不会轻易答应离开她的屋顶。”

“我去谈。”

当晚，我独自爬上韦恩庄园后山的钟楼??那是她常出没的地方。果然，一道黑色身影正蹲在檐角，像只休憩的夜鸟。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她头也不回。

“因为你偷了布鲁斯收藏的古董怀表。”我掏出那只金壳怀表，指针停在午夜，“而且上面刻着‘给S，永远属于黑夜’。S是谁？”

她终于转过头，眼眸在月光下如猫科动物般闪烁。“旧事重提很危险，林默。尤其是关于布鲁斯?韦恩的情史。”

“我不是来挖八卦的。”我把怀表放在她脚边，“我是来邀请你一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