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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我说：&ldo;是的，是和一个叫&lso;白马&rso;的地方有关的事。&rdo;

&ldo;据我所知，是在马区狄平村吧？&rdo;

&ldo;是的。&rdo;

&ldo;请说吧。&rdo;

我把第一次在&ldo;幻想园&rdo;听到&ldo;白马&rdo;，我到罗妲家去，以后被介绍给那&ldo;奇怪的三姊妹&rdo;的事，一一向他说明，并且尽可能正确他说出那天下午和塞莎&iddot;格雷谈话的内容。

&ldo;你对她所说的话印象很深刻？&rdo;

我觉得很窘。

&ldo;喔，也不能那么说，我不是真的相信‐‐&rdo;&ldo;是吗？伊斯特布鲁克先生，我觉得你好像很相信呢。&rdo;

&ldo;你说得也许没错，反正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有多幼稚。&rdo;

李俊巡官笑了。

&ldo;不过你还少说了些什么，对不对？你到马区狄平村去的时候，已经对这件事很有兴趣了，那是为什么呢？&rdo;

&ldo;大概是奇怪那个女孩为什么那么害怕吧。&rdo;

&ldo;你是说在花店工作的那个女孩？&rdo;

&ldo;对，她偶然说出对&lso;白马&rso;的观感，后来又显得那么害怕，所以我觉得一定有什么‐‐值得叫人害怕的事。后来我又碰到柯立根医生，他告诉我名单的事，上面有两个我认识的人都死了。还有一个名字看起来也很熟，后来我才发觉，她竟然也死了。&rdo;

&ldo;是德拉芳丹太太？&rdo;

&ldo;是的。&rdo;

&ldo;请说下去。&rdo;

&ldo;于是我决心查出事情的真相。&rdo;

&ldo;那你怎么着手做呢？&rdo;

我告诉他，我先去拜访塔克顿太太，后来又到伯明罕市政广场大厦去找布莱德利先生。

他现在已经兴趣十足，跟着我念了一遍名字。

&ldo;布莱德利？&rdo;他说：&ldo;原来布莱德利也有份？&rdo;

&ldo;你认识他？&rdo;

&ldo;对，我们都对他很熟，他已经给了我们很多麻烦。他是个狡猾的商人，从来不让我们抓到任何把柄，他对法律非常熟悉，能钻任何法律的漏洞，所以他反而有理得很，那种人就写得出&lso;逃避法网百法&rso;之类的书。不过谋杀‐‐尤其是有组织地杀人‐‐应该不是他拿手的本事。&rdo;

&ldo;现在我已经把我们谈话的内容告诉你，你能不能根据这个采取行动呢？&rdo;

李俊巡官摇摇头。

&ldo;不行，第一，你们谈话的时候没有证人，只要他愿意，他可以一口否认！而且，他说人可以拿任何东西打赌也没有错，他打赌某人会死，结果不管输赢，他又有什么罪呢？除非我们确实能证明布莱德利跟罪行有关‐‐我想，这不是件容易的事。&rdo;

他耸耸肩，顿一顿，又说：

&ldo;你在马区狄平村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一个姓威纳博的人？&rdo;

&ldo;有啊，&rdo;我说：&ldo;有一天，我跟别人一起到他家吃午餐。&rdo;

&ldo;喔？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对他的印象如何？&rdo;

&ldo;噢，印象很深，他是个很特别的人，残废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