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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他用明亮活泼的眼神看着我，又问：

&ldo;这么说，不能形容坏人&lso;伟大&rso;了？&rdo;

&ldo;当然可以，&rdo;罗妲说：&ldo;拿破仑、希特勒，还有很多很多人都很伟大。&rdo;

&ldo;因为他们造成那种后果？&rdo;戴斯巴说：&ldo;可是要是认识他们本人，恐怕就不会有那种感觉了。&rdo;

金乔俯身向前，把手指插进红发中说：

&ldo;这种想法很有意思，也许他们看起来并不是可怜、矮人一截的小人物，可是就算他们把整个世界踩在脚下，他们是不是还会不满足呢？&rdo;

&ldo;喔，绝对不会，&rdo;罗妲激烈地说：&ldo;要是他们那样的话，情形就完全不一样了。&rdo;

&ldo;我不敢说，&rdo;奥立佛太太说：&ldo;毕竟，连最笨的孩子都可能轻易放火烧掉一栋房子。&rdo;

&ldo;好了，好了，&rdo;威纳博先生说：&ldo;这种不存在的事，还是别去空谈吧。不错，世界上的确有&lso;邪恶&rso;存在，它的力量也很大，有时候甚至比善的力量更大。它确实存在，我们必须承认‐‐必须跟它奋斗，否则‐‐&rdo;他一摊手，说：&ldo;我们只有沉沦在黑暗中了。&rdo;

&ldo;当然，我是在邪恶之中长大的，&rdo;奥立佛太太用道歉的口吻说：&ldo;我的意思是说，我一直相信它的存在。可是你们知道，我一直觉得他看起来很可笑‐‐有像动物一样的脚，还有尾巴什么的，像个演员一样的到处乱跳。当然，我写的故事都有一个主要的犯人‐‐读者喜欢‐‐可是却越来越难处理。只要读者不知道凶手是谁，我都可以设法让他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可是等他最后不得不现身的时候，却往往看起来不大胜任，可以说是一种令人泄气的转变，要是把情节改成了一位银行经理盗用公款，或者一个狠心的丈夫想除掉太太，另外娶孩子的家庭教师，那就简单多，也自然多了‐‐相信你们了解我的意思。&rdo;

大家都笑了。

奥立佛太太又用道歉的口吻说：

&ldo;我知道我解释得不大好‐‐可是你们一定都了解我的意思吧？&rdo;

我们都说完全了解她的意思。

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

白马酒店-6

白马酒店

第六章。

（马克&iddot;伊斯特布鲁克执笔）

我们离开普莱斯大宅的时候，已经是四点过后了。威纳博先生招待我们吃了一顿丰盛美味午餐，然后带我们一起浏览整个屋子。他的确很乐意让我们看他各种珍藏，这座屋子也确实收藏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

&ldo;他赚的钱一定很多，&rdo;我们离开之后，我说：&ldo;那些宝石‐‐还有欧洲雕像，就要值很多很多钱，更别说他的东德瓷器什么了‐‐你们有这种邻居真是幸运。&rdo;

&ldo;还用得着你说？&rdo;罗妲说：&ldo;这里大部分人都很好‐‐就是都有点呆板。比较起来，威纳博先生就有情趣多了。&rdo;

&ldo;他靠什么赚钱？&rdo;奥立佛太太问：&ldo;还是他一直都很有钱？&rdo;

戴斯巴上校冷冷地说，这年头谁也不敢吹牛说自己继承了一大笔钱，因为死亡税和遗产税已经扣掉了一大半。

&ldo;有人跟我说，&rdo;他又说：&ldo;他本来是个码头工人，可是看起来好像很不可能，他从来没提起他的童年或者家人，&rdo;然后转身对奥立佛太太说：&ldo;是你笔下最好的神秘人物题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