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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目光在洗漱镜里对上。
岑景挑眉问:“怎么了?是打算跟我一起洗,霸王硬上弓?”
那他只能先让她出去了。
人的自控力是有限的。
越清舒才不理他,打开面前的柜子,微微垫脚,从里面挑了个喜欢的工具。
她手上捏着个浅蓝色的吮吸小玩具,对他一脸“那你自便”的样子。
岑景从未见过她用这种东西。
这话有些明知故问,但他还是问了:“这是什么?”
越清舒想了想,才对他说:“你的替代品。”
岑景:“……”
她晃了晃自己手里的东西,转身要走,还跟岑景说:“那你洗吧,你要住这里的话,一会儿我把次卧给你弄出来。”
虽然平时没人住,但打扫卫生可没落下。
换一床新的被子就能直接住人。
越清舒说完就走,反正她是要回自己的房间了,但她还没走出浴室,男人长腿一伸。
他给门关了。
越清舒猛地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一紧,被人“嘭”地一下抵在墙上,她无法回头,因为岑景摁着她的后颈。
这个危险又暧昧的姿势。
他的身体贴着她。
越清舒穿着一件薄薄的居家服,感觉到一阵跳动的热量侵袭,她的后腰被人拍了一下。
那会跟她手里这个硅胶质感完全不同。
“替代品?”岑景微微低头,在她耳边说,“你打算用这种东西替代我?”
越清舒被他压在门后,胸口抵着门,有些呼吸不畅。
“你这人…”她说,“真的很奇怪,我问你做不做,你又不愿意做,但我现在心痒痒,难道还不让我自己解决吗?”
硬憋着多难受。
岑景有那么几秒没说话,只是摁着她的力道加重了一些,越清舒感觉到抵着自己后腰的硬度。
他问她,“你用的时候会想谁?”
“随便。”越清舒说,“只要我舒服,想谁都可以。”
所以她经常会想他。
因为跟岑景做,是她觉得最舒服的,就算只是性幻想,也是他最舒服。
岑景很想在这里贯穿她,他想在她的身上打上属于她的标记,让她满足。
但不行。
趁着岑景没说话,越清舒笑了一声,问:“你急什么?我是当着你的面用小玩具了,又不是当着你的面和别的男人做了。”
她看不见的。
这瞬间,岑景的眼睛一垂,神色更深。
越清舒的确不太明白岑景忽然这样做什么,真是奇怪,她稍微挣扎了一下,叫他放手。
下一秒,岑景将她翻过来,两个人对视着。
他的笑意里有些自嘲的味儿。
“那还能怎么办?你现在又不爱我,我只能用男色对你进行引诱,就等着你上钩。”
“结果你跟我说,你可以自己解决?”
而且自己解决的时候想的还不一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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