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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低声对周既白道了谢,周既白摆摆手:“你我之间何须客气。”
又凑近陈砚耳边,压低声音道:“我将你那些骂人的话记下来,闲暇时反复研读,今日可算派上用场了。”
陈砚:“……”
能不能学点正经的。
因起得早,又被那女子惊吓一番,陈砚有些困顿,靠着马车闭上双眼。
马车摇摇晃晃,他根本睡不着,不过只是闭上双眼也舒服许多。
待到马车再停下来,陈砚等人从马车下来,就见马车横七竖八排出去老远,一盏盏灯笼在黑夜中熠熠生辉。
车夫对着众人朗声道:“恭贺各位公子榜上有名。”
众士子深吸口气,齐齐拱手回礼,方才上前按照县城排队,等待搜检。
与县试相比,府试的搜检更严格,衣服鞋袜尽数脱光,连头发都要解开,连考生带的馒头都要一一掰碎。
如此严格之下,倒真的检查出不少作弊的人。
譬如用老鼠毛在大腿上写满小抄、在毫笔中藏纸条、在头发里藏小抄,甚至还有人在毫笔笔杆内侧刻字。
简直让陈砚大开眼界。
待检查完,陈砚跟着队伍进了龙门,等验明身份,又唱完保后,陈砚领了考卷入了自己的号舍。
进入号舍一看,号舍屋顶缺了一半的瓦。
青天大太阳暴晒,雨天直接能将他淋成落汤鸡,答卷也别想要了,这比厕号还差。
人不可能一直倒霉,除非有人陷害。
这高家真不是东西!
县试加府试,已经两次了,若那女人也是高家安排的,那就是高家要彻底毁了他。
陈砚心底生起一股戾气,以至于擦拭两块木板时比别人更用力。
等收拾好,他坐下后闭目,不消片刻,心绪平复下来。
云主板响起,衙役举着考题过来,陈砚记下。
府试也是天不亮入场,天黑离场,不过府试只考三场。
第一场依旧是一道四书题一道五经题和一首五言六韵诗。
与县试相比,府诗的题就难多了,也长多了。
“呼尔而与之,行道之人弗受;蹴尔而与之,乞人不屑也。”
一看到这题,陈砚就想,杨夫子对王知府的评价实在精准,就连出题都是偏实际。
此题出自《孟子·告子上》,意思是,大喊大叫地给予(吃食),路过饥饿的人都不会接受;用脚踢着给予,就是乞丐也不屑于接受。
这就是为人处事的一个道理,有些人做了好事,却是高高在上,对受惠者进行羞辱,受惠者并不感激甚至心生怨怼,做好事者得不到情绪反馈,就愤愤不平对方不知感恩。
高家其实就是犯了这个忌讳。
在高家人眼里,周荣受恩于他们,就该替他们顶罪,也该为他们去死,连周荣的子孙后代,甚至他这个养子都该对高家感恩戴德,为高家鞍前马后。在他拒绝后,高家仿佛遭到了背叛,一次次对他出手,甚至要置他于死地。
他并未得罪过高家,甚至他还只是周荣的养子,高家却紧咬着不放,不就是心态失衡吗?
想到高家,陈砚那压下去的戾气又涌上心头。
此时天已经大亮,阳光从毫无遮挡的屋顶照进来,照在陈砚的头顶,陈砚一抬头就能看到天上飘荡的云。
文思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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