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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吗?”
“嗯,感觉有点累。”
他的呼吸声突然靠近:“还很早,是因为昨天实践太多次累到了吗?”
你摸了摸耳廓,简直感觉气息隔着话筒扑在了耳朵上:“应该不是。”
“嗯?”
“毕竟我也很喜欢很享受,”你吞了口口水,“只有一阵子是累的。”
安黎很轻地笑了一声,你觉得耳朵开始微微发痒,似乎已经被他的舌尖似有若无地舔了一下:“咳,你不要贴着话筒讲话。”
“怎么了?”
“有点像asr。”
他依言拉开与话筒的距离:“那这样?”
你合上眼睛嗯了一声。
安黎给你的睡前故事是一首英文诗,你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拿出大学考级的专注度努力听写,可惜作为一个考完级就再也没用过英语的学渣勉强听懂了大半单词却串不起来意思,困意反而因此消散了,等他念完以后问了一个毫无关联的问题:“你的声音也好好听,有当过播音员吗?”
“没有,”安黎停顿了一下,接道,“偶尔当学生代表发过几次言。”
似乎能脑补出看到过的照片里,意气风发的他穿着高中校服在国旗下讲话的样子,你笑起来:“好厉害啊,姐姐亲亲。”
像是在故意引导你对自己产生一些欲望,安黎温温柔柔地问:“姐姐要亲哪里?”
“亲一亲脸颊?”你越发精神,“说起来你知道你有两颗泪痣吗?”
“嗯?”
“你两只眼睛下面都有一颗很小的痣,右眼的泪痣明显一点,挨着卧蚕。另一颗低很多,在左眼下边大概一厘米的样子,颜色也很淡要凑得很近才能看到。位置很妙,都在眼睑正中间往下,像两颗很碎很小的眼泪,很别致。”
声音终于带上了一点笑意:“记得这么清楚?”
你抱着被角缩起来:“可能跟经常跟你正面实践有关?会忍不住一直看。”
他的嗓音低下去一点:“喜欢这个姿势吗?”
“嗯,拥抱的感觉很棒,一直盯着你也会更湿,不过后入也很舒服,下次可以再试一次?”
“好。”
你好奇起来:“你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手机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吐息声,像是安黎在你耳边很轻地做了一个深呼吸以后再跟你说:“又湿又滑,被软嫩温暖的一层层肉紧紧裹住,很舒服。”
他不知道是不是无意识地又贴近话筒说话,一个字一个字都敲在你敏感的耳朵上,耳朵已经热得不行,你败下阵来只好夹住被子叹气:“聊得我都不困了。”
“嗯?”
“想抱着你睡觉,”你简直怀疑自己得了皮肤渴望症,嘟囔一句,“习惯的养成真快。”
“我也想,但是安清在家里,我不能长时间不在,”他的嗓音清亮又温柔,“忍一忍好不好?”
这人怎么回事,撩了又不管,你要闹的。
语气有点恶劣,你问:“有多想?”
“…很想,可能比你还想。”
很烦,你想了又想还是下定了决心。
“你弟睡了吗?”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你踢开被子,“那我现在过来,在你家楼下见一面吧?”
“这么晚你一个人来回太危险了。”
只有担心、没有听出拒绝的意思,你行动力一贯优秀:“那我不开车直接打车过来吧。”
电话那头犹豫地沉默一会:“那把行程共享给我。”
你说了句好,很快爬起来在睡裙里面套上背心式内衣再穿上一件宽宽大大的衬衫,犹豫再叁,还是翻了翻往衬衫胸袋里塞家里最后一只安全套。
忙完也有师傅接了单,你把行程发给他急匆匆地出发:“我要进电梯啦,先挂了上车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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