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知道。”
林乐优也做出吞咽口水的反应,“这信息量太大了,你先让我缓缓。”
夏冉又把头埋了下去,声若蚊蝇:“这是不是很奇怪?”
林乐优有些莫名奇怪,“是挺让人震惊的,但没什么好奇怪的,你哥性格是跟冰霜一样,不过你看啊,他又高又帅,年纪第一,家里条件也好,又不会和其他男生一样乱开女生的黄腔,身上光环这么多,喜欢上他比不喜欢他要困难吧。”
听她这么细细罗列着靳司让的优点,夏冉不受控地升起了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没几秒,嘴角又耷拉下去,“要是被别人知道这事,我妈跟靳叔会不会也被人当作笑话看啊。”
林乐优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拜托,你俩又不是亲的,他爸跟你妈也没在一起了,你俩现在连挂名兄妹都算不上了。”
夏冉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暂时将心里的顾虑抛之脑后,愉悦地抱住她,“除了我哥外,我在这个学校最喜欢你了。”
“那可真是我的荣幸嘞。”
林乐优把话题拐回去,“你哥知道后什么反应啊?”
夏冉叹了声气,“一副挺欠扁的反应。”
林乐优让她把话说详细明白些。
“说实话我一直不太懂他,他做什么事都是游刃有余,永远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就拿我告白这事说,他的反应可比我想象中的平淡多了,也不明确表示自己的态度,但又不反感我的亲近。”
他的态度称得上模棱两可,要不是她相信他的为人,这会已经将他当成了钓她的死渣男。
但她也不能完全确定,如果他一直持这种半推半就的姿态,她会不会产生其实他并不喜欢自己的怀疑。
林乐优摸着下巴,思忖了好一会,才说:“你哥那性格,要是不喜欢你,估计早就把你推得远远的,附带一个字:滚……既然他没这么做,那他应该也是喜欢你的,至于没表现出来,那也只可能是——”
她神秘兮兮地闭上了嘴。
夏冉问:“可能是什么?”
林乐优自信满满地说:“害羞了。”
夏冉成功被她的话洗脑,转头就去问靳司让:“你是不是在害羞?”
靳司让淡淡瞥她一眼,不知道她突然又哪根筋抽着了。
夏冉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臂:“咱俩谁跟谁?在我面前就别害羞了吧,爱不就是要坦荡荡地表现出来嘛。”
靳司让突然停下脚步,面朝她,弓下腰凑近,距离近到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贴在了一起。
让人防不胜防的一击,夏冉仿佛受到惊吓一般,气差点没顺过来,反应过来后,迅速别开脸,磕磕巴巴地问:“突然这么盯住我看做什么?”
靳司让迟缓地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包住她的下巴,将她白皙的脸转过来,“耳朵又红了。”
他轻笑,“究竟是谁在一个劲地害羞?”
-
十二月底,桐楼下了场大雪,夏冉坐在教室里,心已经飞了出去。
那天是周六,高三补课到下午三点,最后一节照旧是自习,夏冉早早收拾好书包,一打铃,抓起包袋跑到靳司让座位旁边,催促道:“你快收拾。”
靳司让:“急什么?”
“我想玩雪。”
“你几岁?”
“比你小一岁。”
她一本正经地说。
靳司让默了两秒,“等我两分钟。”
“好。”
听见这段对话的王林意味不明地冲着何照说了句:“这俩关系是真好啊,好到都不像半路出家、没什么血缘关系的兄妹了。”
何照眯了眯眼,冷冷笑了声,“没准这俩早就不把对方当兄妹看了。”
出校门没多久,有道高大的身影挡住他们的去路。
闫野问:“你俩回别墅?”
混迹于古玩一行的小虾张灿,一向小心又小心,但在尔虞我诈,步步陷阱的行业中,还是上了大当,赔尽了全副身家,心灰意冷之下准备自杀了结残生,却不料意外获得了透视的异能,于是东山再起,一次次的从险局中脱身,财富美女尽在手中,最终成了行业中的一个神话。一双黑白眼,识人间真相。...
心灰意冷离家出走,却被沈奕辰捡回了家。传言沈大少冷酷无情,手段狠辣,简一看着某人亲手给她做的一日三餐,一头黑线。传言沈大少有洁癖,简一看了眼在浴室给她洗衣服的男人,仰头望天。传言沈大少不近女色,简一不怕死地试了试,于是,她怀孕了...
吞噬火焰,使其成为修炼的催化剂。火焰淬身,直致踏上强者巅峰。噬火武道书友群215125842...
成为真实恐怖电影的演员,在恐怖片的世界中,挣扎求生!进入这座公寓,就等于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只有被它选中的人,才能看到它,才能进入它。而一旦被选择成为了公寓的住户,便再也没有选择了。如果想要离开公...
我是一名货车司机,一场车祸,使我撞死只白狐,随着白狐的死,我与其订下婚约,婚约的背后却埋藏,一场百年大局之迷。我们都是其中的棋子,一步一步被操控着走向罪恶的深渊,下棋的人正在暗处狞笑amphellipamphellip...
一桩离奇诡案,一条鲜活的生命,一把血泪史。为了查出真相,慕千羽对自己说,将来有一天一定找到杀害亲生父亲的凶手,找到父亲丢失的器官,以牙还牙报仇雪恨。他放弃了大好前程,开了一家出力不讨好且发扬正义惩治邪恶的诡案侦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