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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圆一摆手,“没什么。”
景枫话归正题,“你是不是怕这一路上丛深会再次出现,怕我再受伤害?”
程圆道:“以你的性子,丛深如果再次出手了,为了永除后患你肯定会帮着赤山功一起围追堵截。到那时丛深要是做困兽之斗,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再伤了咋办?我去哪讨后悔药去?”
景枫低下头暗自心喜,无论怎么说程圆把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这让她很开心。
“那我答应你,我量力而为,总可以了吧?”
“量力而为?”程圆捏着下巴琢磨了一下道:“除非你答应我,如果遇见丛深,在我没同意的情况下,你不准私自伸哪怕一手指头,我才答应你跟在我身边。”
景枫噘着嘴,“好、好,就依你,宁侯大人。”
程圆这才喜笑颜开,“好了,那你准备准备,咱们明早启程。”
然而,就在程圆即将启程之际,当天下午又来事了。
宋玉亭带着十几个人风尘仆仆地纵马前来,一到田府就急冲冲地跳下马往府内跑。
“盈盈表妹在哪?听说她受伤了,现在人怎么样?”
程圆正在田依盈的房间里陪她说话,大老远地就听见了宋玉亭的声音。程圆暗骂了一声这宋玉亭的嗅觉真是灵敏啊,看样子田府内明显被他埋下了眼线。在田依盈受伤回到府中的第一时间,那眼线就给宋玉亭递了动静。
田依盈的病情还没有好转太多,她听到了宋玉亭的声音就感觉到头疼。
程圆拍了拍田依盈的肩头,然后站起身向外走去。
当程圆打开屋门,前脚刚刚迈出门槛,迎面宋玉亭就带着人跑了过来。
“程圆?你怎么从表妹的闺房里出来?哦……对了,听说表妹就是被你连累,一起在路上才被人刺伤的,你这个废物怎么一点儿用都没有?连个姑娘都保护不了,我呸!你他么的!”
宋玉亭眼珠子都红了,嘴里不干不净地直奔程圆而来,眼看要动粗的。
程圆背着手站在田依盈门前的台阶上傲然而立,没有回答宋玉亭半句话。
就在宋玉亭伸手要抓程圆衣领的时候,突然间一把明晃晃的长剑从斜下里点了过来。
宋玉亭不愧是个武官,赶紧停下步、缩回手跳到一旁。
“谁?”宋玉亭扭头怒目而视。
景枫提着剑走到程圆的身前,把他挡在身后。
“我。”景枫同样傲然而立。
“真是主子啥样、奴才啥样,我忍了你几次了,你这女人真是得寸进尺,不要认为我就怕了你。”宋玉亭说完,冲旁边的邓图一使眼色。
侍卫统领邓图早就看景枫不顺眼,尤其是上次在客栈她用铁箭威胁自己那次,让他在人前丢尽了脸。
今天主子已经授意,不当场报仇等待何时?
邓图“嗷”的一声跳了出来,拔出随身佩戴的一把长刀就要跟景枫动手。
“住手!你们住手!”
众人转头一看,原来是家主田盛隆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玉亭,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怎么跑到我家里拿刀动枪的?”田盛隆呵斥宋玉亭道。
宋玉亭正在火头上,谁都不能拦住他。
“舅父,这程圆三番五次跟我作对,我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他。今天外甥在您府上撒野了,事后我自当向舅父负荆请罪。来人啊,把我舅父请到后面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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