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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的时候,我发现我的人生总是与“失去”有关。
小的时候,偷偷藏起来的吃的,一转眼就会被其他小孩吃掉。
自己藏在床底的娃娃,稍稍不注意就会被年龄更大的孩子夺走。
自以为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也总会丢下自己,和其他孩子玩得其乐融融。
和朋友独享的快乐,同父母撒娇的记忆,属于自己的名字,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全部失去了。这些东西好像被流水冲走,消失在时间的涡流中。
一开始的时候,还会认真地哇哇大哭,为失去的东西而哀伤。
但是失去的东西缓缓增多,好像心灵柔软的表层也随之剥落,逐渐连悲伤也失去了。
失掉柔软的心灵上出现了空洞,但是对此毫无感觉。
因为,虽然无法用幼嫩的言语顺利表达,但是自己隐约明白,“拥有”永远是短暂的,那种因为抓在手心里而安心的感觉令人陶醉,但是终究不可能长久。
惟一永恒的是“失去”,不断地失去、剥落、就像是古旧的壁画缓缓失去饱满的色彩、鲜艳的颜料、清晰的轮廓,最后风化消失一样。
这是自然的规律,是拥有的幻象不能掩盖的真实。
一无所有才是最自然,最真实的世界。
所以,不会再去期望拥有,也不会再去梦想永恒。
至少,期望如此,期望此等卑微的愿望能够实现。
我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口,射在薄薄的草席上。我揉揉眼睛,掀开草席,忍着倦意站起来。
靠在墙上缓了好一会,混混沌沌的脑袋才清醒过来。
房间里的其他人仍然在沉睡。虽然睡觉的环境非常差劲,废旧棉毡当作床单,薄薄的草席用作被褥,但是大家都还是睡得很香。
大概是前一天晚上太累了吧,毕竟大家晚上比我要忙碌得多。
我伸了个懒腰,穿上草鞋,静悄悄地走出寝室。
院子里静悄悄的,地上散落着前一晚还没打扫干净的垃圾。
但清晨的空气并不难闻,漂浮着一股清凉凉的味道。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像把一晚上肺部积攒的浊气都更新了。
脑袋清醒了,浑身的肌肉关节好像也苏醒了。
寝室中传来低低的鼻息声,时不时能听见含糊不清的嘟囔。
今天也是新的一天呢。
“呦,丽丽今天来得也很早啊!”
“每天都来得这么早,小孩子还是要多睡一点才行。睡不好长不大的哦。”
“多不多嘴啊,老太婆,要我说丽丽一直都这么可爱,不也好得很吗?总比长大了以后……”
“哎呀你才是多嘴呐,还不快点给人家拿!”
“行行行……”滔滔不绝的大叔终于停下了嘴,从墙上抓起一把被熏得黑乎乎的木铲,走到店铺深处。
他手脚麻利地从土砖砌成的烤炉中铲出一张张热气腾腾的面饼,整整齐齐地码叠在一张簸箕上。
大娘站在他身后,叉着腰,一脸不耐烦。她转向我,表情立刻柔和起来:“丽丽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呀?”
“嗯。”我点点头。
“真是的,昨天晚上你们那也太吵了,连大娘这里都听得到……”
“对不起……”
大娘露出抱歉的神情:“哎呀呀,又不是丽丽的错。丽丽也很辛苦的吧?”
大叔托着把装好面饼的簸箕走过来,我蹲下身接过簸箕,把它顶在头上。确认保持好平衡后,小心翼翼地站起身。
正当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大娘“哎”地叫了一声,把一张面饼塞进我的衣服里。
“那个……筐子里的已经够了……”
大娘一眼就看透了我的窘迫:“哎~这多一个是大娘送给丽丽的,放好了回去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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