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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姨也要哄你睡觉?”赵鸣雁好奇。
“谁哄谁睡觉?”白芙裳问。
赵鸣雁想想又重说:“那刘姨夜里也要哄太太睡觉吗?”
“你去问她呗。”白芙裳摇头晃脑。
赵鸣雁再次沉默,但心里已有了些松动。
如果是刘姨的话……白芙裳总不可能跟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阿姨发生什么吧,她们相处时看起来挺正常的。
难道是误解她了?
或许女主人只是单纯需要陪伴。
“那太太深夜到我房间……”赵鸣雁说回前话。
“才十点,怎么算深夜。”白芙裳看向她床头闹钟,“再说,不是你先去房间找我,要跟我睡觉?”
“是哄睡。”赵鸣雁纠正。她承认自己第一天到家,确实有些紧张,“是我失了分寸。”
“没事,我不怪你,我跟你过来,就是闲聊天,白天都没时间跟你说话。”白芙裳亲亲密密搂着她胳膊。
“好吧。”赵鸣雁稍放松了神经,“下次没有太太吩咐,我不会再乱闯。”
“我也是太着急了。”白芙裳叹气,“你看我,大房子住着,钞票花着,日子表面看相当不错,对吧。可我的苦谁又知道呢,我跟昆志鹏结婚十几年了,你觉得他人看起来其实还不错,对吧,可是他根本不爱我。”
就开始谈心了吗?赵鸣雁没想到这么快,有些无所适从。
可女主人的倾吐已经开始,“之前我给你介绍家里,你是不是也发现了,我跟昆志鹏是分房睡的?”
赵鸣雁轻轻点头。
“你还以为他不行,是吧?”白芙裳问。
赵鸣雁再次点头。
“可就是再不行,两口子也没必要分房睡呀,他打鼾再厉害,我也不是不能忍受。”白芙裳话至此,眼眶里已泛起泪花,“相敬如宾,貌合神离。”
“太太……”赵鸣雁身子完全转过来,回握住她的手,“你别哭。”
“可昆老板为什么呢?”赵鸣雁不理解,“太太这么漂亮。”
“这种事,跟漂不漂亮没关系的。”一行清泪自她面庞快速滑落。
赵鸣雁心口一跳,手忙脚乱去擦,又担心粗糙的手心弄疼了她,扯起睡衣的袖子点点轻拭。
“难道他外面有人了?”赵鸣雁胡猜,“他喜新厌旧?”
如果是这样她就理解了,男人偷吃跟家里女人漂不漂亮确实没什么关系,他们就是贱。
“他要是外面有人倒好了。”白芙裳手背抹过眼泪,“我不想说,显得是我恶人先告状。你且看,你总会有明白的一天,等着吧,你不久就会知道的。”
“好吧。”赵鸣雁无话了。
“你真好。”白芙裳感激望向她,“这天底下,就只有女人真的会对女人好,不是贪图美色,也不是爱慕钱财,是真心换真心的好。”
“太太说的是。”这一点赵鸣雁认同。
“男人就是世上最恶心最肮脏的生物。”白芙裳激愤起来,“幸亏我生的是个女儿,不然生下来我就给他在马桶里淹死。”
“可不能这样!”赵鸣雁狂摆手,“又不是旧社会了,犯法的。”
“旧社会淹死的女婴还少?”白芙裳不以为意。
“现在是新社会了嘛。”赵鸣雁连连帮她抚胸顺气,“太太别为那些没发生的事生气了,妃妃很乖的,小美人一个,又贴心。”
“要不说幸好呢。”白芙裳哼哼两声。
说了这许多,赵鸣雁防备卸下大半,美人垂泪,总是惹人怜惜,她给她吹吹眼睛,让她别哭了,然后把她送回房间。
女主人的房间很大,美式复古装潢,家具样样精致,窗帘和地毯花纹繁复,壁纸贴满四周的墙。
她镇得住这份贵气,躺在床上,长长的头发披散着,轻轻抓着赵鸣雁的手,“谢谢你,谢谢你今晚陪我谈心。”
“没关系。”赵鸣雁哄小孩一样拍拍她胸口的薄被,“能为太太排忧解难,是我的荣幸。”
“那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白芙裳也回以她一个孩子的笑,“希望你能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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