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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等,就还有希望。
如今,黑色总算要散去。希望的曙光,很快就会露出来。
下一步,他们就可以重新迎接光明了吧?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枯萎的植物得到浇灌,又变得绿意盎然,充满了生命力。
一股迟来的欣喜,终于缓缓从穆司爵的心底蒸腾开来,将笑意凝固在他的唇角。
穆司爵离开书房后,没有回房间,而是悄悄进了念念的儿童房,帮小家伙掖好被子,在床边坐下来。
明天,小家伙一醒来,他就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穆司爵俯身亲了亲小家伙,正准备离开,突然看见睡梦中的小家伙伸出手在空中乱抓了一下,怯怯地叫了一声:“妈妈……”
小家伙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又摔回床上,随后皱起眉,声音变成了哭腔:“妈妈……”
小家伙做梦了,一个关于许佑宁的、很不好的梦。
穆司爵的心狠狠抽搐了一下,仿佛黑暗中有一只无形的手拿着锋利的刀片,一下划开他的心脏。
平时,任何人对念念提起许佑宁,小家伙都表现得很乐观,甚至会反套路告诉大人他妈妈会醒过来的,让每一个人都对他很放心。
直到今天,穆司爵才知道,小家伙的内心深处其实藏着恐惧——他虽然笃信许佑宁会醒过来,但他也害怕许佑宁会永远离开他。
“妈妈……”
念念又呢喃了一声,声音里满是无助。
穆司爵抓住小家伙的手,几乎是同一时间,小家伙下意识地攥住他的手。
再然后,小家伙就醒了。
看见穆司爵,念念有些迷迷糊糊的,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不太确定地叫了一声:“爸爸?”
穆司爵没想到小家伙会醒,更靠近了小家伙一点,轻轻拍着他的肩头,低声哄着他:“睡吧。”
念念终于确定了,爸爸真的在他的房间。
他揉了揉眼睛,凭着微弱的灯光,看见穆司爵的眼睛有些红。
他坐起来,摸了摸穆司爵的脸:“爸爸,你哭了吗?”
穆司爵用宽厚的手掌覆住小家伙的手,用脸颊感受小家伙小手的温度,说:“没有。”
念念还是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往穆司爵怀里钻:“爸爸,抱抱。”
穆司爵一伸出手,小家伙就钻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像是在无声地安慰他。
过了好久,念念才问:“爸爸,真的没事吗?”
小家伙在心疼他——意识到这一点,穆司爵只觉得心底某个地方变得更加柔软了。他摸了摸小家伙的头:“你先告诉爸爸,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
念念迟疑了一下,“嗯”了声。
“梦到什么了?”
“我……我梦到妈妈了。”念念断断续续地说,“我梦到妈妈醒了,但是……她不要我……”
果然是跟许佑宁有关的梦,穆司爵无奈地笑了笑:“傻小子。”顿了两秒,又说,“不过,你的梦有一半是对的。”
念念抬起头,眼睛一下子红了:“妈妈真的会不要我吗……?”
“当然不会。”穆司爵毫不迟疑,直接否定了小家伙的想法,“妈妈最爱的人就是你,怎么会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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