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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麦里嘶嘶了很久的电流声突然被一个热血激昂的声音打破。
“大家听好,这不是我们的最后一战,但一定是敌人的最后一战!禁卫军万岁!帝国万岁!吾皇万岁!听我的命令,只许前进,不许后退,谁要敢后退,先把自己的脑袋绑在炮管上!”
这样的调调,就算是经过电波的转换,声音走形了许多,钟易也无须费神猜测——除了那位林支队长,还能有谁?
钟易嗤鼻冷笑,心中嘀咕道:“就不能扯点别的,什么‘最后一战’,你全家才最后一战!这是打仗,不是打群架,就算是打群架,也要用点脑子好不好,老子当年在学校里受封‘打架王’可不是光靠拳头的。能进则进,不能进则绕,不能绕就先退,退而扰之,扰而困之,困而击之,以逸待劳、出其不意才是王道……”
忽地一声巨响,全车如筛糠般地猛然抖动,钟易向前一扑,脑袋正正撞到了指挥塔厚实的装甲围壁上,虽然有防护帽前额的海绵缓冲,还是把他震得天昏地暗,当下鼻子一酸,眼泪也不自觉地迸了出来。
大约两口烟的功夫,钟易才缓过劲来,却发现战车已经停了下来,赶忙捏起衣领上别着的喉头送话器呼叫驾驶员。
“小王,怎么搞的?”
“可能是左边的履带被炸断了。”
钟易心中暗暗叫苦:“我草,刚出林子就中奖了!”
嘴上即刻下令:“还呆着干什么,都给我下车整去,等那边烟幕散了还赶不上大部队,咱们可就是活靶子了!”
在无线电中向营长和副连长简略交代之后,钟易叹口气,掀开指挥塔顶盖,眼看着整连整营的战车从身旁滚滚而过,漫天的尘土几乎迷住了眼睛,好在刚才被撞出来的眼泪起了点效果,钟易伸手一搓,连土带泪抹了个大花脸。
从高高的指挥塔爬下战车是个技术活,钟易手脚并用,也花了足足半分钟才安全落地,还没站稳脚跟,成群结队的“骆驼”、“火狼”、“羊驼”又轰隆隆叽咯咯地卷尘而过,活生生用尘土把钟易和他的车组喂了个饱。
吐出一口黑黄的唾沫,钟易与车组众人面面相觑,彼此禁不住嘿嘿傻笑。
“笑,笑个屁,不想死就赶紧开工!”
……
京师,新华宫,大本营第一号实时态势演示厅。
时近中午,六月的阳光已显耀眼,巨大的拱窗拉上了蕾丝边的绣金窗帘。
“这个梁天河,还真是一根筋,明明整个攻势已经没什么意义了,还非要争这么一口气……”
高高在上的控制台里,交叉着黑丝长腿的刘千桦俯瞰着大厅中间的巨幅沙盘,透过杯中越南咖啡的袅袅蒸汽,略显慵懒地感叹道。
“就算打不赢,也要让对方吃足苦头,梁天河就是这样的人。”
一旁抱臂而立的总参谋长顾英扬无奈地笑了笑。
“按照惯例,一旦作战开始,就应充分尊重现地司令官的意见,如果梁天河自己不提出中止作战,大本营也不好强行插手。”
刘千桦淡淡一笑:“这也不是没道理,后方不明前线实情、朝令夕改,本来就是军中大忌——既然已经把重任交托给了梁天河,就放手让他干去吧。”
“看来皇上对此早有预料。”顾英扬话中有话。
“你说呢?”
这次是淡淡的邪笑。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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