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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的目光终究落在了朱英身上。
少年察觉到太子的注视,立即退后一步,双手交叠,躬身行了一个极为标准的礼:“草民朱英,拜见太子殿下。”
他的声音清朗,姿态恭敬却不卑微,眉宇间那颗痣在灯火下格外清晰。
朱标呼吸一滞,恍惚间看见雄英站在阶下向他行礼的模样。
“免礼。”朱标抬手虚扶,指尖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强压下喉间的酸涩,“小郎中年纪轻轻,医术却已如此了得,日后必定是国之栋梁。”
他说得诚恳,却又像在透过朱英对另一个身影说话。
朱英直起身,面色从容如静水深流:“殿下谬赞了。草民不过是跟着马叔学些皮毛,能治病救人便心满意足。”
他顿了顿,抬眼迎上朱标的目光,“倒是大明能有殿下这般体恤百姓的储君,才是万民之幸。”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谦逊又不失气度。
朱标听了后大笑,却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寂寥:“小郎中还这般会说话!”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可袖中的手却悄悄攥紧。
理智告诉他,眼前这个少年只是恰巧与雄英相似,可情感却如潮水般汹涌,几乎要冲破胸腔。
马天敏锐地察觉到朱标情绪的波动,适时插话道:“殿下若不嫌弃,不妨到草棚用些粗茶?刚煎好的金银花露,最是清热。”
但是,他没觉得跟朱英有关,或许是因为疫病的刺激。
“先生好意,孤心领了。”朱标深吸一口气,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只是疫区事务繁杂,还需去城南巡查。”
他的目光又一次掠过朱英,这次停留得更久些,像是要将少年的眉眼刻进记忆里。
朱英似乎浑然不觉太子的异常,依旧神色平静。
他弯腰拾起地上散落的银针,动作利落地收进皮囊,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那鼻梁的弧度,下巴的线条,无一不是朱标记忆中朱雄英的模样。
太子想起雄英最后一次发热时,也是这样安静地收拾自己的笔墨,还笑着说“等病好了要给父亲画幅新山水”。
马天轻咳一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殿下为国操劳,也要保重身体。”
他说得意味深长,作为一个知晓历史走向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朱标肩上担子的重量。
“先生说的是。”朱标收回目光,转向马天时已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孤观先生医术非凡,若有闲暇,可否到太医院一叙?太医院那帮老顽固,也该见识见识新气象了。”
马天笑着摇头:“山野之人,怕是受不得拘束。不过若殿下有召,在下定当效力。”
他心中想着,若是未来能有机会救朱标一命,他会选择救。
夜风渐凉,吹散了药棚内的苦香。
朱标最后看了一眼正在整理药材的朱英,少年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神情专注而安宁。
这一刻,太子忽然明白,有些失去永远无法弥补,有些人注定只能活在记忆里。
他整了整衣冠,转身踏入夜色,背影挺拔如松,唯有月白蟒袍上沾染的药香,无声诉说着方才那一刻的恍惚与痛楚。
马天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想,如果是朱标即位,大明会如何?
那样的话,朱棣还会造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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