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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男人的尊严被他自己质疑了,于是就善解人意地安慰他说,“不是人受的?那是什么受的啊?是禽兽受的?、一嘻,那您就是禽兽部长了哦介其实不是您的问题,是宝宝的确太迷人哦,,许爸爸每次要宠宝宝的时候,宝宝的那里就特别激动哦,所以一沾到您,就会使劲颤抖哦,所以,就把您给一下子吞入了哦。”
许良拍了我的小皮股一下说,“小东西,我知道你是安慰我,呵呵,看来,我非常有必要找个中医调理一下了毕竟年过四十了啊,我想每次多多干你一会儿,我可不想服老。”
说着,又把手探到我的小肚肚以下,体贴地问,“宝宝没吃饱吧?难不难受?要不我给你亲亲?”
我连忙爬起来跑向卫生间说,“求求您了许大人,就饶了小乔同志吧,天天被您这样磨插无度,您非得让人得症啊?里面总是被磨得肿肿的哦。
我的娇媚让许良非常开心地笑起来,我乘机闪进了浴室,逃离了他的“魔爪”
突袭范围。
在三亚的这几天,的确是忘我而削魂的几天。
没有乔揩,没有林乔,没有工作中的谨小慎微,我和组织部长许良好象一对逍遥快活的神仙眷侣,享受着物质和精神双惬意的私人时光。
但是我的内心,还是有一根丝线在牵引着般,在隐隐作疼。
我还是没有办法停止思念乔揩。
他是一个让我想起来就内心酸柔的男人,他是我最初动心的大情人,更是我如父亲般依恋着的男人,一个有担当,富正义感,人品在这浊世间难得清贵的男人。
因为自己内心的馥凝,我便更加迷恋靠近乔错时那种灵魂被荡涤的美好。
2002年2月12号,大年初一。
许良接到白锦蝶的电话,说她父亲突发脑溢血入院,病情危急,让他火速赶回去。
许良提前结束行程,给我订了飞s市的飞机,他则直接飞去了省城。
为了不打扰林阿姨夫妻俩带着俩孩子欢度节日的祥和,我没有回自己的房子,而是直接去了w市。
柳芽儿嫂子和陈主任分手后,已经搬去了小白家同居,春节期间自然是回老家陪孩子去了。
而因为许良跟我承诺过,过完年后一定将我借调到市里工作,所以我也将那间小出租屋退掉了。
走在节日气氛浓厚的小城,没有可去的地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乔楷家的小区。
我站在他家楼下,想着几天前他还带我在这里做过爱,现在他竟然狠心连个拜年短信都不发给我了。
我任性地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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