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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振从桌上看得顺眼的几盘食物中依次夹了一筷子品尝,摆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尚书大人,您糊涂了,晚辈手下的金吾卫,自古听命于陛下。”
“二皇子总有一日会继位,你听命于他,就是听命于未来的陛下,并无不妥。”
“若陛下命微臣听命于二皇子,晚辈无有不从,倘若”
江振话说一半停顿下来,只顾拿了勺子盛牛肉羹,他将盛好的一碗牛肉羹端到沈尚书面前,沈尚书问他,“倘若如何?”
“尚书大人,这还不简单,倘若陛下并未吩咐,晚辈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江振将将转身,沈尚书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入江振耳中:“将军,老夫怕你后悔今日之言。”
沈尚书五十来岁的年纪,身形瘦高,精神矍铄,他这话一出口,江振倒是不由得心头一惊。
“将军,这些年你贪墨过多少军饷,自己可算过?”
江振转回身看着沈尚书,没有开口,沈尚书道:“将军,若无老夫压下,你以为,你还能逍遥法外?你以为你迎娶定华长公主,便万无一失?你别忘了,驸马可不是只能有你一人。”
“多谢大人,大人便是晚辈的再生父母。”纵然已备下后路,江振仍是有些慌乱,他手心直冒冷汗。
有件事,老头子还真说对了,那也是他从未意识到的事。
陛下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看管李嬅的驸马爷,这个人选,如今是他,将来,也可是别人。驸马之位尚且如此,金吾卫之位,更是如此。
若有一日他行差踏错,陛下可以叫他一夕之间便一无所有,那于他而言无异于灭顶之灾。
沈尚书道:“将军,你若与老夫是一样的人,你的那些事,永远都会是秘密,若你与老夫不是一样的人,你这将军之位,老夫也说不好还可保留几日。”
江振走回自己的坐处,慢慢坐下,他装得平静无波,“大人,即便晚辈并不从命,您也会保下晚辈。”
“你口气好大。”沈尚书嗤笑,他觉着江振实在不可理喻。
“大人,您的独生女儿,红蕖小姐对晚辈生了情愫的事,您恐怕还不知。”
沈尚书一怔,“你何时勾搭上老夫的女儿?”
“瞧大人的反应,想来您果然不知。”
沈尚书的手有力地拍在桌上,包厢内回荡着沉闷声响。
“莫说是有情愫,即便是情根深种,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夫不答应,你休得肖想!”
“大人息怒,晚辈自不敢高攀,就怕终有一日您为沈小姐选了如意郎君,新婚之夜,新郎发现沈小姐并非处子之身,这”
沈尚书气得面红耳赤,江振为他盛的肉羹被他砸在地上,“你毁了红蕖,老夫要杀了你!”
沈尚书拿起削皮的蓝柄短刀就朝江振奔去,江振躲闪开,“大人请息怒,就是晚辈甘愿让您杀,您以什么名义杀晚辈?若说是为女儿报仇雪恨,只怕红蕖小姐的名声明日就臭了,到时,她只怕更难出嫁。”
“你……你!”围着圆桌追江振跑了几步后,沈尚书老泪纵横,愤恨不已,他扶桌站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一个户部尚书,其实无所谓支持哪个皇子,前些日,是二皇子私见他,二皇子说倾心于他的女儿,愿意娶他的女儿为妻,将来封他的女儿为皇后。
若是家中能出一个皇后,是何等光宗耀祖之事,他自然愿意为二皇子做事。
谁知,谁知他还沉浸在美梦中,这该死的江振便毁了一切!
这回,他还怎敢将女儿嫁给二皇子!
那二皇子家中本就有一个美妾,好容易娶了正妻,正妻却是不洁之身,到时,谈何夫妻恩爱。
他自是有私心,他大可以隐瞒,如此便可顺利嫁女。可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他不敢赌。
婚后,若二皇子明白内心干净才是最要紧的,那也就罢了,若那二皇子对那事有成见,他不敢想像女儿的后半辈子该如何渡过,他这是亲手将女儿往火坑里推啊。
“说,是不是你诱奸老夫的女儿?”僵持好一会儿后,沈尚书揪着江振的衣领,怒火中烧。
“是您女儿自己愿意,您不信,回去一问便知。”江振道。
“你已娶定华长公主为妻,为何如此不知廉耻?”沈尚书怒不可遏,他紧紧揪着江振,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喷出来的。
江振无所谓地笑了笑,“男欢女爱,自古寻常,天下如您一般为妻子守节的男子,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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