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祁瑾序慵懒地坐在圈椅上,一只胳膊搭着扶手,手里捏着酒盏轻晃。他目光落在青烟袅袅的香炉上,像是在听琴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对面,蔺琰捧着脸坐着,折扇随着琴音轻点。突然,一个细微的错音露出,他皱起眉。
“停。”
帘子内的歌伎忐忑地停下来,就听得他说:“可惜了啊,酒美人美,但这首曲还是差强人意了些。”
“算了,不必弹了,出来陪小爷说说话。”
“是。”歌伎抱着琵琶缓缓走出来:“两位爷想聊些什么?”
蔺琰看向祁瑾序。
“问你些事,若回答得好......”祁瑾序开口,从钱袋中掏出张银票放桌上:“这些就是你的。”
歌伎瞧见五十两的银票面额顿时高兴起来,忙道:“爷您只管问,芸娘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从青楼出来,已经是戌时末。
祁瑾序站在门口等候马车,不经意瞥向对面的巷子,他视线顿住。
隔着朦胧夜色,一个身姿高挑的女子从马车上下来,那女子下车后左右望了望,悄悄走进了一处宅院后门。
他蹙眉,夜深人静,此地偏僻,她来这做什么?
忖了忖,抬脚跟上去。
走到宅院后门,祁瑾序站在矮墙外,没多久听到里头传来说话声。
“明日你们就带着人去作坊,不必隐秘,只管张扬。”
“小姐,可小的们不敢下手啊,怕下手重了茶叶砸坏了岂不是得赔钱?”
“无须你们赔,都是些不值几个钱的茶叶,你们只管砸就是。动静闹得越大越好,最好让路过的所有人都能看见。”
“好,何时去?”
“辰时正是晨市热闹之际,届时你们便可动手......”
宅子的小院里,单云华披着黑色斗篷站在那,她沉着冷静道:“切忌,你们只管张扬,无须顾及我,闹了事就及时离去不要在街上逗留。”
“好,我们知道了。”为首的人应声。
单云华点头,又嘱咐了些旁的,确认无不妥,这才戴上帷帽出门。
哪承想,才抬脚跨出门槛,就对上一双审视的眼睛。
那人立在墙下,神色漫不经心,一点也没有偷听人说话被抓包的窘促和羞愧。
单云华认得这人,正是那日在作坊门口看她笑话的男子。
她抿了抿唇,觉得有些脸热。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想到被人听到了。但转念一想,她的事与这人无关,倒是此人连着两次唐突无状,颇为讨厌。
也不知这人偷听了多少,她今日所行之举保密,可不能被这人泄露出去。
迟疑片刻,她镇定上前:“公子这般梁上君子之举,不觉得不妥吗?”
祁瑾序唇角始终挂着点笑,但笑不达眼底。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他目光并不犀利反而柔和,这般笑而不语的模样倒有些捉弄之意。
见他不说话,单云华有点恼:“公子为何偷听?”
祁瑾序:“你为何笃定我偷听而不是路过不小心听到?”
单云华冷笑,这条巷子僻静,而且是死胡同,越往里住的人家越落魄。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能让这位富贵的公子爷从这路过?
...
...
古老的帝国,打开了传说中诸神连接异世界的通道,帝国的精英们正在整装待发,准备征服一个新的世界。剑锋指向世界那一边的北京城,然后,一切就颠倒了过来。现代化工业强国对魔法世界的碾压,一切都是那么合情合理。新的大航海时代即将来临,一片地球一样广袤的世界正在等待着错过了航海时代的中国人前去征服。...
祖乘风,一位医科研究生穿越到了神魔大陆一个教条古板的书呆子身上。书呆子满口的之乎者也,仁义礼德,却连杀鸡都怕。祖乘风放荡不羁,嬉笑怒骂,唯我唯心。会有怎样的故...
深爱闺蜜男友陆泽承,为了闺蜜之情,单渝薇压抑自己的感情,压抑的心肝脾肺肾都疼了。为了逃避分手的事实,闺蜜出国,四年后,突然回国想要挽回旧爱。可是单渝薇已经成了陆泽承的炮友。陆泽承,景诗回来了。那又怎么样?陆泽承将她单薄的身子揽进怀里,声音懒懒,我爱的是你,上的也是你。...
一纸婚书,一份赌约,双重身份,只为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