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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黑衣纱笠人的背影消失后,檀问枢才艰难地从对面的硐子里出来。
他甫一离开,身后的硐子就蓦然化为了青烟,喷了他一身,檀问枢花了不少功夫才从烟尘里脱逃,大汗淋漓地靠在硐子消散后形成的墙壁上,像条离了水的鱼。
黑衣纱笠,这特征已足够明显了,这群悄寂无声潜入骫骳硐的人,就是先前与上清宗照面的那波人。
七八个元婴修士,显然不怀好意,充满警惕。
檀问枢几乎喘不上气。
他附身的这个修士只是个金丹,而他甚至不知道这群人究竟是谁!
什么人知道他的存在,却藏头露尾,并不和上清宗同路,秘密来捉他?
檀问枢离开知梦斋的时候设想过很多次逃亡,遇见季颂危他不意外,遇见曲砚浓他不意外,遇见上清宗修士他也不意外,但这群人他真的不认识。
这又不是千年前,那时候他的仇家应有尽有,他自己完全数不过来——这都已经过了一千年,人事已非,他的仇人差不多也该死光了,他理应能数清!
被迫隐姓埋名了多年的过气魔君久违地感到不甘和困惑。
这一生让无数人煎心衔泪痛恨无穷的魔君,在这一刻也很想大喊一句“为什么”。
檀问枢恨不得拉着其中一个黑衣纱笠人问问明白:他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黑衣纱笠人听不到檀问枢心里的呐喊,如果他们能听到,一定会顺着呐喊声找到他。
骫骳硐里依旧安静得像是所有人都死了。
每一刻的安静,都沉沉地压在人的心上,几乎将人压垮。
黑衣纱笠人无声息地扫荡着这座骫骳硐,他们对三覆沙漠的天然避难之所谈不上敬畏,眼睁睁看着某些硐子消失也无动于衷,然而他们的做派也谈不上肆无忌惮,至少没有人刻意毁坏任何硐子。
檀问枢尽力将自己变成一条灵活扭动的虫豸,一个硐子一个硐子地向骫骳硐的出口挪移着。
最初,为了躲避来人,他一路躲进了中间靠里的骫骳硐里,本以为这几人稍作查探就能退去,到时他再回转也不迟,谁知这一熬就是两个时辰。
黑衣纱笠人熬得住,檀问枢却熬不住了。
他附身的修士只有金丹修为,全靠他消耗残魂才撑住元婴修士的搜查——檀问枢本是为了休整才来这骫骳硐,谁知来了一趟,反而伤得更重了。
再耗下去,他连金丹修士都不敢附身了。
骫骳硐的出口处,两个黑衣纱笠人静静守着。
檀问枢暗骂一声。
要不是这群人当初突然闯进骫骳硐,他也不会冒险冲进沙暴里,不会受重伤,此刻就可以随便选一个人附身,直接离开骫骳硐,何须搞得这么麻烦?
这三覆沙漠里,竟没一个好东西!
黑衣纱笠人在骫骳硐中四处探查,渐渐靠拢到出口来,檀问枢依然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出去,却险些被发现。
——他本该被发现的。
黑衣纱笠人忽而云集在出口处,谁也不动了。
他们沉默而警惕地望着正走进骫骳硐的人。
那身纯白道袍在骫骳硐里格格不入。
“我还以为我认错了人。”季颂危面无表情地说,“你打扮成这副样子来三覆沙漠做什么,蒋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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