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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遥,孤会用行动向你证明,你对孤来说是最特殊的存在,你不用妄自菲薄,也不要多思多虑,只管看着孤为你做的事,你就会知道,当年荒唐时期的殷璃或许是真心实意的深爱着沈墨池的;那么在经历了这么多情伤和事情之后,她早已长大,知晓珍惜身边的人才是最正确的。”
陆遥将她的话听的一清二楚,虽没有回应,但却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那架势当真是恨不能将她与自己的血肉都融为一体,此生此世都不分开半分。
只是,这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日子刚刚只过去了半天,瑶华殿就来人,禀告沈墨池已经病的起不来了。
这些时日,殷璃一直都在忙前朝的事,每天都在同那对居心叵测的母女斗智斗勇,就算是有点能喘口气的时间,身边也有陆遥和尉迟敬陪着,慢慢的也就将那个人淡忘了不少。
没想到,这本该已经快要忘记的人,居然会在这个时候传来了消息,而且还是个不太好的消息。
彼时,殷璃正坐在明光殿后院的秋千上,这个秋千是陆遥亲手做的,根据她的身高、尺寸量身定制,颇得她的喜爱。
她本打算着将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都用来陪着陆遥,可没想到,计划还真不如变化快。
坐在一旁石桌前喝茶的陆遥自然是也听到了这声通报,在他抬起头看向殷璃的时候,正好也看见她瞅向自己,“殿下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宫人的禀告已经很清楚了,沈墨池病重,身为东宫之主,殿下是不是应该去探望一二?”
殷璃很清楚陆遥这个小肚鸡肠的十分斤斤计较她曾经恋慕沈墨池的事,眼下听见他这么说,她可不敢当真。
于是,就见她一边给伺候在身旁的幺鸡使眼色,一边讪讪笑着,“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能精力旺盛的冲到孤面前对着孤发脾气,那气色、那神情哪有一点将要染上重病的意思?要孤说,定是瑶华殿伺候的宫人们大惊小怪,这才咋咋呼呼的闹到孤的面前。”
说完,殷璃就作势动怒的样子,训斥着幺鸡,“幺鸡,你这个东宫第一大总管到底是怎么当的?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敢拿来烦扰孤吗?孤刚才是怎么说的,孤说要今天一天都待在明光殿里,哪里也不去。这话音还在呢,转眼立刻就有人跳出来给孤添堵,这不是要孤成为那失信之人吗?再说了,就算沈墨池身体不适,你们第一时间想到的应该是去请太医,而不是来找孤。孤是太医吗?孤会看病吗?要不说你们这帮奴才不让人省心,现在真是越来越不会办事。”
幺鸡看明白殷璃的眼色,也赶紧跟着配合道:“殿下教训的是,奴才这就去一趟瑶华殿,将那殿里上上下下的宫人都好好的训斥一遍,以后绝对不会再给殿下添堵。”
“且慢!”
看着欲要离开的幺鸡,陆遥喊住他,然后看向殷璃,“阿璃可是担心我会生气,所以才故意说了刚才那些话?”
殷璃讪讪笑着,“瞧你有多想了不是?孤没那个意思。”
“哦,既然没那个意思,那就请殿下亲自去一趟瑶华殿,探望生病的大驸马吧。不管怎么说大驸马的身后还站着沈家,若是沈家长子病死在东宫,到时候叫沈家追究起来,殿下的处境怕是不太好。”
殷璃真是越来越看不透陆遥了,一双手着急的直挠后脑勺,“阿遥,孤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再怀疑孤;孤跟沈墨池真的已经过去了,孤……”
“殿下!”
陆遥喊住手忙脚乱想要解释但却又说不清楚的殷璃,“我相信殿下的真心,也正是因为相信,才会让殿下去探望大驸马。可是看殿下眼下的样子,好像是在怀疑我没有那么宽广的胸怀,阻挠着你去探望一个病重之人;若是殿下这样想我,那可就真的是对我最大的侮辱了。”
殷璃赶紧从秋千上蹦了下来,快步来到陆遥的身边,蹲下身,双眸亮晶晶的看着他,道,“孤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差点误会了阿遥你。既然孤的阿遥都这么识大体,处处为孤考虑,身为当事人,孤又怎能不亲自走一趟瑶华殿呢。好,孤答应你,前去瑶华殿,且速速归来。”
陆遥将殷璃扶了起来,看着她因为初经人事而眉眼之间裹带着万种风情的娇媚模样,当真是心动不已。
当下,也顾不上这里还有其他人,捧着殷璃的脸就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个吻,二人之间痴缠恩爱的模样,当真是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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