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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3页）

“太太的脸色都白了。”

“哦，你说这个。”顾一凡又低头抿了一口热水：“我穿得太少了，跳下来还挺冷的。尤其风兜头迎上来，冻脸。”

“……”

“你方才说也怕？”顾一凡微微伸长了脖颈，车内昏暗的灯光下，她的模样看上去像个充满好奇心的少女：“所以陈秘书怕跳伞吗？”

没注意把自己套进去了的陈于瑾：“……”

当他没说过。

另一头。

墨文嘉看完了一段录像，然后脸色铁青地站了起来。

经纪人看他脸色不对，连忙问：“怎么了原哥？”

“我先走了。”墨文嘉说着，大步向顾一凡的车走去：“你回剧组等我，我明天，或者后天回剧组。”

听到墨文嘉的话，经纪人一颗心也落了地，这才跟着导演准备收拾收拾回剧组酒店了。

墨文嘉拉开车门坐进去，才看见了陈于瑾的身影。

“陈总也在？”

陈于瑾：“……”

陈于瑾：“是的二少，我一直都在。”

墨文嘉拧了下眉，选择了闭嘴。

陈于瑾知道他有话想和顾一凡说。

但陈于瑾这会儿还没缓过劲儿，又困得要命，哪怕是加班，也没加到过这个点。情绪正低沉着。

那就憋死他吧。

陈于瑾心道。

陈于瑾将他们送返墨家，自己才离开。

下了车，墨文嘉却没有立刻进门。

顾一凡回头看了他一眼：“怎么？还想回去？”

墨文嘉沉声问：“你三个多小时以前就到了，你先去训练了？你跳了很多次？为什么？”

大部分的跳伞景区，都会提供录像、拍照服务。这里也一样，墨文嘉看到的录像，就是在过去的三个多小时里，顾一凡重复学习、适应跳伞的过程。

“因为没有跳过。”顾一凡说。

她当然是没有跳过的。

在古代，哪里会有这样的东西呢？

墨文嘉整个人陷入了焦躁之中，他急急地出声道：“你知道的，我问的不是这个。你为什么到平谷来找我？你为什么要跳那么多次？”

“要去评价你玩的东西，当然应该先去体验过，才有资格评价。”

墨文嘉的呼吸滞了滞。

他站在那里，仿佛听见自己空空荡荡的五脏六腑里，缓缓流淌过了什么。

“然后呢？”墨文嘉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你现在怎么评价？”

顾一凡：“我想我现在很有资格骂你傻.逼，再打你一顿了。”

满满填满墨文嘉五脏六腑的新鲜血液，一秒钟倒流了回去。

墨文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