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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ldo;跑了，毫无线索。&rdo;

&ldo;保险柜查过了吗?&rdo;

&ldo;查过了，凶手不在里面。&rdo;

听到这样的答案，再惊慌我也忍不住笑出来。

可是何某不笑，额上的汗仍然源源不断地流出来：&ldo;唐小姐，我们已经报告保险公司，希望可以做出补偿。公司出了这样的事，我真是……真是……&rdo;

忽然有人一搭我肩膀，我回过头，见是警察。

&ldo;唐诗小姐是吧?既然这次的失窃案与您有关，我们想请你录一下口供，希望你能合作。&rdo;

&ldo;我愿意合作。&rdo;

我看到现场，虽然秦归田的尸体已经挪走，但是凌乱的桌面，满地破碎的玻璃碴儿，斑驳的血迹，以及大开着的保险柜门，仍然清晰地表明这里曾经发生过非常可怕的事情。

&ldo;唐小姐，我谨代表北京市公安系统对你在我市的损失表示歉意和遗憾，但请你放心，我们尽快破案。&rdo;

&ldo;谢谢，我会全力合作。&rdo;

&ldo;请问你在什么时间发现你的玉器丢失的?&rdo;

&ldo;刚才，你们让我看现场的时候。&rdo;

&ldo;那么，在此之前你是否知道玉饰藏在什么地方呢?&rdo;

&ldo;不清楚，我只知道昨天排练太晚，玉饰由王朝暂时保管。&rdo;

&ldo;你说到昨天暂时由王朝保管，那么往常呢?平时排练后这些玉饰会收藏在哪里?&rdo;

&ldo;在我们再生缘北京分公司的保险柜里。事实上，在此之前，王朝所有人并没有机会完全接触到这些玉饰，直到昨天正式彩排才由真玉代替仿器的。&rdo;

&ldo;也就是说，昨天是王朝的工作人员以及模特儿们第一次真正看到这些玉?&rdo;

&ldo;是的。&rdo;

&ldo;这么巧，这么多玉器一直放在再生缘都没有出事，刚拿到王朝就出事了?&rdo;

我微觉不悦：&ldo;您的意思是说，我们监守自盗?&rdo;

&ldo;当然不是，这是例行问话，唐小姐，你不要太敏感了。&rdo;

我做一个手势：&ldo;请随便问。&rdo;

说实话，在警局录口供实在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那种情形，是让任何一个清白无辜者都会感到压抑的，什么叫&ldo;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rdo;?真要是被叫了门，做不做亏心事都要吓掉半条命的。

口供录了整整一天，从&ldo;王朝&rdo;董事长何敬之到保安阿清、茶水小妹以及众模特儿一一问到，最后目标集中在宋词、元歌两个人身上。